傻柱看着易中海,扫了一眼许大茂秦淮茹:“所以说,人嘛,就不要犯法,不然,就等着法来治栽吧。”
“还有啊易中海,你这只老狗,犯法的事,可不是我逼你干的,是你自己做下的,别说得好像你多无辜似的。”
大院的人,一个个忍不住叫好,厌恶的看着易中海三人。
易中海三人此时真是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个小丑。
易中海一咬牙道:“傻柱,说,你给我说,我就不信了,你还能说出朵花来。”
傻柱冷哼道:“老狗,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许大茂,你知道,或许你只是知道,却没在意,但我还是得从你说起。”
“卸个车轮,不管你多小心,还是多熟练,机油肯定不免溅到你的袖子。”
许大茂看也没看,就缩起了双手,立刻道:“我袖子才没机油呢,傻柱你别胡说。”
傻柱没理许大茂,又看向了易中海秦淮茹,道:“依三大爷对自行车的宝贝程度,为了保养车,他一定经常上机油,所以。”
“老狗易中海,秦淮茹,你们破坏车轮,不管袖子或裤腿,都也一定,也溅有机油。”
易中海秦淮茹脸色一变,早上其实他们就发现了,只是没想过,会是机油。
两人暗道大意了,心里大急,想找个好的借口。
傻柱故意调侃道:“当然,你们一样可以不承认,不管说是上班时,以前不小心溅到的,洗不干净,还是说修车修东西沾上的。”
“什么承不承认啊,我这就是修自行车时溅到的,不过洗不掉而已。”
许大茂反应最快,理直气壮的道。
秦淮茹也连忙跟上:“我这就是工作时沾上的,傻柱你别想用这个诬赖好人。”
易中海反应最慢,暗骂一句年轻人不讲武德后,也紧跟着道:“就是,我这可是调试机器时弄到的,傻柱你乱说,小心我到厂里告你。”
大院看着三人的无耻嘴脸,都气得不行,特别是易中海还倒打一耙,更气坏了不少人。
老东西易中海,最是不要脸,最是无耻。
易中海感受到大院一个个,恨不得打死他的眼光,不由咽了下口水,缩了下头。
“你们看什么看,我易中海可是厂里八级工,傻柱要真敢这么诬赖我,厂里难道能不给做主?”
易中海这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解释。
此话一出,不少人是被唬住了,八级工,厂里的地位,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厂长还超然。
厂长犯错会被撸,被降职,但八级工,那怕犯错,依然会被重用,除非犯了原则性的大错。
傻柱此时终于再不藏着掖着了,其实,他最大的依仗,是棒梗,棒梗是他弄醒的。
秦淮茹回去拿尿壶时,傻柱把棒梗弄醒了。
棒梗跟着秦淮茹出去,见到三人在那,自然不敢第一时间现身,又听到他们的对话,棒梗自更不会现身了。
说到底,棒梗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见到自己妈,跟别人合谋害人,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能被发现。
而许大茂卸车的工具,也是棒梗藏了起来的。
这小子,别的不说,但对于钱,他太渴望了,或者说,钱花多了,大手大脚惯了,见许大茂那工具是新买的,想到的当然是,拿去偷偷的卖掉。
在傻柱有意的关注下,棒梗起了个大早,先把工具带出大院藏好,不久前,才偷溜出去,带着东西找卖家去了。
这么大早,就棒梗这么干法,不引起怀疑才怪。
当然,运气好,棒梗还是有可能有惊无险出手了的。
但,基本不会有几个会贪图这点小钱,没人会觉得,那不是贼脏。
换成大人,还可能收了。
半大孩子,谁敢收啊。
一旦出事,半大孩子没事,收东西的反而有事。
傻柱估计,棒梗如果落网了,差不多,该带着公安,或街道的人回大院了。
“柱子,你就看着这狗东西这么嚣张?”
三大爷气不过,只好再朝傻柱求助道。
傻柱直接道:“放心吧,我刚刚,不过都是耍狗玩呢。”
“毕竟我这人心善,这狗再不是东西,临死前,我也得让他们叫唤几声啊。”
许大茂秦淮茹易中海,三人都不由脸一黑,肺都气炸了,傻柱居然把他们当狗耍,还是故意的。
那他们刚才,岂不是完全成了小丑?
三人黑着脸,没再说话,虽然都恨不得吃傻柱肉,喝傻柱血。
“柱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三大爷我,只想看这几只狗东西全完蛋。”
三大爷自然不会,也不能直骂狗。
二大爷也连忙道:“傻柱,你再不说,我们就都快好奇死了。”
大院的人纷纷附和,无一例外。
易中海三人不由心里一凉,敢情是惹了众怒了。
秦淮茹跟许大茂,不由大骂易中海,戏太多,惹了众怒,牵连到他们。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有证人。”
傻柱看向了秦淮茹:“并且这证人,秦淮茹也知道是谁,如果她够细心。”
易中海顿时脸都青了,死死看着秦淮茹。
许大茂也差不多,紧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则是人都懵了,她还知道是谁?
为什么她不知道啊?
秦淮茹真的懵了。
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朝秦淮茹大骂道:“该死的秦淮茹,都怪你,加什么料啊,这下好了,我们全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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