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戏志才对士徽道:“主公,卑职自认无法担任别驾之职,还请允许我辞去此职。”
士徽的脸色极为难看,“你之前不是做的好好的吗?如今又为何说无法担任,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戏志才解释道:“当时主公将别驾之职给我,我也是信心十足。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觉得力不从心。因此才会提出辞官的请求。”
“休要含糊其辞,你是何才能我还能不知晓吗?”
戏志才突然跪倒在地,“还请主公成全。”
士徽耍起了小脾气,“哼,你越想辞官,我就越不让你得逞。不过为了惩罚你,你就去南海当太守吧!”
“主公我……”
“嗯?”
戏志才看到士徽犀利的眼神,他只能接受。“谢主公恩典。”
戏志才站到一旁,士徽则仔细打量着众人。
不少人看到士徽的目光,心砰砰直跳。他们多么希望士徽,将自己扶上别驾之位。
可是结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都散了。”
吴郡严白虎府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来为将军筹谋大事的人。”
“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个人摘下了头上的斗笠,“严将军别来无恙。”
严白虎看到来人的面貌后,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来人的脸上满是划痕,就像是被蚯蚓钻过的土,样貌犹如一个厉鬼。
“你到底是何人?”
“怎么?这才过去半年多,你就不认识我了。”
严白虎的眼中满是嫌弃,“你是许贡,可你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
许贡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为了躲避士徽手下的追捕,我特意将脸划成这副丑样。”
严白虎暗道许贡好狠,为了能够逃命,连自己的容貌都不要了。他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宁愿自刎也不会这么做。
“你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还来我这,你就不怕我将你送给士徽。”
许贡不屑道:“不怕。士徽不比从前了,他现在恐怕还在想着如何玩女人。你与其将我交出去,倒不如选择与我合作。”
严白虎突然笑了,“你一个丧家之犬说这种话,也不怕闪了腰。”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丧家之犬,而不是背后有人。”
“我倒是很想听一听,还有哪个势力敢收留你这个士徽的仇敌。”
“四世三公的袁术。”
严白虎对袁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他不过是州牧的手下败将,如此不靠谱的靠山,你也要为其效命?我看你还是远离他比较好,免得连一个埋骨之地都没有。”
“我自然知道袁术是什么人,但并不意味着他无法战胜士徽。”
“有信心是好事,可面对如今实力强大的州牧,袁术没有任何战胜的可能。”
许贡明白自己如果不拿出点杀手锏,严白虎并不会上他的船。
“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
许贡左顾右盼,随后将那张丑脸凑到严白虎跟前,严白虎下意识的躲开。
“是何秘密。”
“你只要对天发誓,不会将我告诉你的事传出去。我就将秘密告诉你。”
严白虎无所谓道:“你不说算了。”
严白虎将许贡拿捏的死死的,许贡气得脸色涨红。可为了能够拉拢严白虎,他只能豁出去。
“袁军经过这些日子的来回奔走,已经与荆州刘表达成了初步合作。双方出兵共同对付士军,更有传言称,徐州陶谦也会加入其中。”
严白虎一下子来了兴致,“这事靠谱不靠谱。”
“我曾经看到过荆州蒯越,进入过袁术府中,这是多半是真的。就不知严将军愿不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严白虎抚着额头,“你让我好好想想。”
诚然,士徽这些日子的确懈怠了,但士军本质上并没有出现衰退。
许贡提醒道:“严将军我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虽然你贵为吴郡都尉,但是手底下曾经的人马,不是被拆分,就是被解散。就连县兵的调动都要经过顾让的同意。”
“这明显就是对你不放心,若是哪一天士徽想置你于死地,你就算想反抗恐怕都来不及。为了你以后的安全,你千万要把握这个机会。”
“况且就算行动失败了,你也完全可以撤到长江去。我会向袁术保证你的安全。”
严白虎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道:“好,我可以与你们合作。可是我手下并没有兵马,我该如何行事。”
许贡对严白虎的选择极为满意。其实如果严白虎不同意,他也会通过严白虎会见他这件事,逼其就范。
“这个严将军放心,吴郡中有不少士族也加入了这次行动。只要你起事,这些士族的私兵将归于你治下,他们会帮你拿下整个吴县。”
“只要吴县一失,吴郡必将出现动荡。到那时,就是你夺取这个吴郡的机会。”
严白虎在脑中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看到严白虎如痴如醉的模样,许贡并没有打搅他。
严白虎畅想完后觉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他二人自认为谈话没有人知晓,殊不知房顶上已经有人将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见许贡离去,也离开了严白虎的府邸。
他经过数日奔走,终于回到了南昌城。
“师傅,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和你说。”
史阿笑道:“你小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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