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得通。
个屁。
随后就简单了,左手假装动用灵气消磨,右手三指点在她身上,将怨气吸个精光。
过程不复杂,深受折磨,早就做完的事,还得假装没有做完。
到了这时才有心情听主持人叽叽歪歪说着什么。
楼灵韵脸上满是担忧。
对她笑了笑,她回以放心的微笑。
转头看着大荧幕,自己两只手戳在黑水当中,完全看不清下面的活动,构图奇怪,就像是在为白诗桃做开腹手术一般。
真正的医生应该比自己要紧张得多。
白诗桃还是未醒,符墨说“浴缸”表面的结界没准有使她安眠的功能。
又过了一会,戏演的差不多了,左手灵气一收,双手离开黑水。
紧张的一环。
黑水面波纹不断,好似正在文火慢炖。
“浴缸”的怨气根本没有减少。
李慎默数了一分钟,又伸下去,感受她的体内变化。
一根尖锐的灵气针如同定海神针般把控着她的状况,再没有半点怨气能够突破她的皮肤。
成功了!
“肯定成功,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笔,正经综合医院出身,这点小事还能拦得住我?”
不好!
李慎赶紧把笔盖插好,放回裤兜。
左手一晃,无力垂下,三个小时后才恢复。
聚光灯仍然打着,招手,主持人上台,低声询问,然后大声宣告:
“这位姑娘体内的怨气已经被完全清除!”
此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
“安静,如果有问题的话,等之后的提问环节再说。”
四位身高一米九多的男人重新上来,“嘿”得四声,提起“浴缸”,就要带她回后场,检验情况。
李慎心下不满,问:
“是女修仙者做这件事吧?”
“当然!”
“好。”
“请您站在台上稍等片刻。”
李慎继续回忆着这件事的不妥之处,始终没有找到头绪,不过王诗教授在埋铸工业大学当教授,真要上门拜访询问,也不是不行。
真是越想越气。
几分钟后,一位灰色西装,左胸口佩戴着红花的男子,走进来,跟主持人低语着。
主持人不住点头,兴致匆匆又回来,语气高兴,说道:
“各位,请允许我介绍一个好消息,刚才的姑娘已经脱离了危险,身上的怨气尽数去除了!”
有几人迫不及待举手示意,被主持人压回。
“沉住气,这次《论怨气(地煞之气)的禁锢与消除》会议到此结束,现在开始举手表决。”
“认可临时客卿讲师李慎先生,并希望他留在轮回殿接受正式职称等级的,请举起手来。”
李慎一惊,楼灵韵更加惊讶,两人对视一眼,都搞不清楚状况。
在座的学者大约就四十人,举起的手大约有四十只,近乎全票通过。
一位姑娘上台,双手捧着一个金属盘子,盘子里呈着一枚铜质奖章,上面雕刻着“三级讲师”字样。
主持人握住李慎右手,说道:“恭喜啊恭喜。”
然后将铜质奖章戴在他的脖子上。
“下面进入提问环节,我们轮回殿动物学派,三级客卿讲师李慎先生会一一作答。”
台下人早按捺不住,纷纷举起手来。
李慎又往了楼灵韵一眼,楼灵韵握拳举起,为他加油鼓劲。
点起一位。
“请问李讲师,刚才的姑娘究竟怎么了?”
李慎回答完,又点了一个。
“怨气的类型是怎么样的?”
...
“您好,我不清楚能否询问,如果冒犯到,请您恕罪,刚才的水灵根术法的用途是什么?”
“用来分割她体内的怨气。”
“究竟是怎么...”
一路回答,将种种细节全都包含进去。
不知过去多久,楼灵韵忽然举手了,整理裙子,顺手下划,站直身体,问:
“李讲师,为什么你要维持水中的怨气,而不是先处理,再解决姑娘怨气。”
李慎无奈看着她,半天才开口。
“原来如此!”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满意的笑容,抚着裙子坐下。
...
王诗教授将腿放下,看向空无一人的左手边座位,问:
“宁缄默,怎么样了?”
座位上忽地显出人影,宁缄默满头银发,在漆黑的会场里还戴着墨镜,说:
“好了。”
“李慎身上还有浩然之气吗?”
“有。”
“他的解决办法就是他说的那样?”
“不。”
“他动用浩然之气了吗?”
“没用。”
“他没有用灵气?”
“用,或没用。”
王诗沉默一下,说:
“你弄的清楚他消除怨气的手段吗?”
“难。”
只是难,而并非做不到,这样就够了。
“我女儿情况怎么样?”
“不错。”
“水里的怨气依旧还在?”
“在。”
“居然有这么独特的术法?”
银发男沉默了,这个问题不能用三言两语说清楚,而他只能说这么多。
“签名。”
“什么?”
“签名。”银发男重复一遍,指了指自己肚子。
“我女儿身上的?”
“是。”
“李慎的名字?”
“是。”
“你亲眼看到的?”
“不。”
“解除结界的女修仙者说的?”
“是。”
“那是什么?”
“要实验。”
“现在还不知道是吧?”
“是,要么?”
“女儿能完全恢复吗?”
“能。”
“那就不用检验了,李慎签在具体什么位置?”
“气海穴。”
“难道不能通过分析签名上的灵气,来判断出究竟是怎么样的术法吗?”
“无灵气。”
王诗知道银发男只有在别人说话后,才肯开口,便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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