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香窒息般揪紧衣领靠在门口，待看清他的模样后，似见鬼般逃出去。
“我见过你。”
陈家乐就是宋羽，他急喊着追出去，将她堵在门外的柱子边。
两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彼此，眸珠慌乱、不解，还有一丝惊喜。
悦香想说什么，但却拨开他逃走了。
宋羽想要一个答案，想知道真相，追上去解释道：“我不是坏人，我只想看清楚你的模样，我在梦里见过你。”
悦香越走越快，开始疯狂的逃跑。
“小姐，要不要帮助，是不是他骚扰你？”
警察刚刚说完，就被宋羽撞开。
悦香没命的跑，在逃，逃出那个梦境，她穿过马路被栏杆阻挡，车来车往，她无助的张望，却看到宋羽被警察盘问。
宋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心里很气愤，自己应该抓住她的，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天生就属于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心底就涌起一股暴力冲动。
“说，你为什么追她，你是不是意图尾随。”
宋羽什么话都不想说，随口辩解道：“没有，我认错人了。”
“证据，她像谁？”
宋羽忽然笑起来，一抹倩影从花坛后面出现，走过来。
“对不起，我们闹着玩的，我们……吵架了。”
悦香输了，双手拎包垂首站到他旁边，为这个在梦境里折磨自己的男人辩解。
警察来回瞟瞟，“算我多事。”
宋羽舔舔嘴唇看看蓝天，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更为再见到她高兴。
“你为什么回来。”
悦香感觉到心里很痛，针扎一般，低声道：“我看到你死了。”
宋羽骤然严肃起来，“陶俑？”
悦香听不懂他说什么，摇摇头。
宋羽失望的靠在电线杆上长舒一口气，“你也产生过幻觉。”
悦香点点头，问道：“你见到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们在做什么？”
宋羽回忆道：“在跳舞，应该是跳给我看。我是被谁杀死的？”
悦香还是摇头，“两个官兵，用绳子勒死的。”
“为什么？”
悦香也想知道，于是和他去了新家。
宋羽背靠阳台指着客厅说道：“那里有张古时候的床，还有茶几，窗户是圆的，你在那里跳舞，我还听到古老的乐曲。”
说着话，宋羽闭上眼睛面朝蓝天，手指敲打着阳台，哼着怪异的曲调，突然说道：“我看到你四次，我不是在做梦。”
“我做梦时看到你，清醒时看到你，记不清有多少次。”
“你看到我做什么？”
“跟我做……爱。”
宋羽骤然睁开眼扭过头，她紧张的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攥紧包带。
他心里轰然爆发出强烈的冲动，他无法抑制，克服不了，呼吸渐粗，似野兽般将她抱在怀里，粗鲁的把鼻子放在她脖间，嗅着身上的香味。
悦香的身体在颤栗，她想挣扎，但却丢掉了包拥紧他，仿佛遇见了自己的生命，她在等待。
脖子上温温的，湿湿的，他的唇滑过一寸寸皮肤，没有征求她的同意，粗鲁的啃咬，那团火烧的自己全身酥软。
她开始回应，用娇嫩的红唇，封住他的嘴巴，她想释放，这是自己生命中的男人。
夕阳西下，他们拥抱在客厅里的地毯上。
悦香忽然推开他，惊慌跑开。
“那里是厨房。”
啪嗒。
悦香手中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心里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宋羽躺在地毯上枕着手臂，“有个老人说我已经两千一百九十七岁，是秦朝人，还说有个女人在等我，应该就是你。”
“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她唱了一首民间曲，我记得有一句，前世欠债今世偿。”
宋羽支起头说道：“是我欠你的，还是你欠我的？”
厨房门打开，悦香说道：“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你肚子饿？”
悦香坐到他身前，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擦眼泪。
“我的情绪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混乱过，我们前世是秦朝人？也就是夫妻？也许是爱人？”
“是。”
悦香轻松不少，“这样很好，否则我会觉得自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见面就这样。”
宋羽忽然说道：“这样我就理解为什么第一次看见你跳舞，你就脱掉一层衣服，第二次看到你又脱掉一层……”
悦香笑着问：“秦朝的脱衣舞？哈哈，我一共脱了几层。”
宋羽想了想，“见过你四次，那就四层咯。”
悦香摇摇头，“是两层。”
宋羽捂住头笑道：“太多层衣服。”
“哎，你在梦里也说过同样的话。”
悦香回忆梦境里的细节，说道：“两千年前已经是一个体贴的爱人，你喜欢吻我的脖子，一直吻下去，我以为你要……但你张开口，含住我挂在胸口的白玉。”
“白玉？”
悦香怔怔出神，她看到了幻觉，白玉染着浓稠的鲜血，滴下去。
“你还看到什么？”
悦香忽然惊醒，看着他，心头一阵悸动，她非常的害怕，害怕他突然离开，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拥抱住他，她要融化在他身体里。
宋羽像一只野兽，粗鲁、蛮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只要这个女人出现在面前，他就无法克制这种冲动。
“咔。”
“咔！”
“咔！！！”
陈家乐枕在她胸口剧烈喘息，林清霞疼爱的拥着他的头。
“对不起。”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身上，陈家乐心里非常疲惫。
林清霞揉乱他的短发，“比以前帅多了，以后别留长发了。”
陈家乐双手紧紧抓着她秀肩，感受着滑嫩，非常不舍，但还是爬起来，捡起衣服给她披上。
“你和她的话一样。”
“妖精？”
“嘘。”
陈家乐小声说道：“别让她知道。”
林清霞笑着打她，“你怎么给人家起这种外号。”
“她太美丽，真的像一只闯入人间的精灵，让人倾慕，也让人无法保持理智。”
“那我呢？”
陈家乐为她理了理衣服，退后一步，“姐姐，永远都是我姐姐。”
林清霞牵起他的手。
“好啊，一辈子姐弟。”
“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不理他了，我应该过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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