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教室,伟哥、芽菜就满脸坏笑围上来。
我见势不妙连忙说,“我去上个厕所。”
“一起去!”他俩异口同声,生怕我借上厕所之名,溜之大吉。
“哦,算了,我不去了。”
“去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你们两个左右护法盯着我,我尿不出。”
“说!”伟哥按住我肩膀,面露凶光。
芽菜一屁股坐上课桌,把书卷成棍子,准备问讯时敲我脑门。
“说什么?”我装糊涂。
“你和那女的什么关系,还一起吃饭,然后被人家男朋友打了?门口那个女的又是谁?她好像在咱们教室门口等了好久,昨天我也看见她等到早自修铃响才走。”芽菜狠狠用书敲一下我脑门。
“是不是人家见你横刀夺爱才揍你?”伟哥从后面掐着我脖子,虽然不痛但很痒。“小伙子有前途,居然脚踏两条船?”
我缩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放屁!刚才那女的就是前天推开窗害我撞上玻璃那个,来找我道歉的。”
“哟,还向你道歉啊?”伟哥一副羡慕的表情。
“前天那个女的呢?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丢下我们哥俩,自己跑去和女生吃饭?还被他男朋友打了。”芽菜又敲一下我脑门,也不顾及我有伤在身。
“丫的,要你管!”我摸摸吃痛的额头,生气了。
“丫的,敢反抗?”芽菜怪叫一声,扑过来挠我痒痒。
“可怜的阿饼啊,还是老实招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么,就别怪兄弟我手下无情!”伟哥见我和芽菜挤在一只板凳上纠缠不清,乐得一旁看戏。
“你他娘的打到我伤口了!”我痛得哇哇大叫。他们这才想起我前天还受了伤。因为衣服罩住了纱布,所以他们打一开始就没在意。
“小样”芽菜骂骂咧咧退出群聊。
“阿饼啊,什么时候教我几招。”伟哥厚着脸皮胡搅蛮缠。
沉默是金。我没搭理他。
终于早自习铃,替我赶走了伟哥这只绿头大苍蝇。
“淘气……宁死不屈了是吧,打死也不开口了是吧!”伟哥拍了下我的头,怏怏而去。
赵奕回到座位上。
“你的伤好了没有啊?你昨天是怎么撞上去的?昨天你被人打了?刚才胡伟、王杰找你干嘛?搞得我座位上乱糟糟。”赵奕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
“别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她。
“哦,那一个一个地问?”她有时候真的又傻又天真。
“我想,你还是别问了,你一问我肩膀就疼。”我从书包里翻出几本空白作业本。
“作业借我抄一下。”我说。
“你要什么?”
“都要!”
“好吧,这是昨天的作业。”赵奕递给我三本作业本。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赵奕,“赵悦是你哥?你们都姓赵?”
“呸,发什么神经,赵悦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好哇!”赵奕锤了我一下,嫌弃我给她乱认亲戚。
“得,是我想多了。现在见谁姓赵,都觉得和赵悦沾亲带故。”我解释。
“你是被他打怕了吧?”赵奕笑道。
“才没有,别瞎讲。”我结束话题,自顾自抄作业了。
还好我是左撇子,所以右肩伤了,并不影响写字。事实上我右手也会写,所以抄课文都是两只手抄。
“苏苪东,班主任叫你去一下办公室。”高月从外面进来,看见我便打招呼。
“光明顶找我干嘛?”我自言自语站起来,准备出门。
“哟,这不是炳哥嘛,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这不科学!”傻鱼背着书包进来。
“你才不科学,你长得就很不科学。”
“哪不科学了?”傻鱼反问我,顺势回到座位上,拿出早读的英语书。
“懒得理你。”我匆忙走过他。
“哟,炳哥,你这是去哪?”傻鱼嬉皮笑脸地问。
“办公室!”我没好气地说。
“又被光明顶召唤过去了是吧?哦耶!炳哥,你真是好样的!你是我的偶像啊,天天去办公室喝茶。”傻鱼夸张地做了个胜利手势把他同桌逗笑了。
“哼”我不搭理他,急匆匆走出教室,我可不想在傻鱼这耽搁太久。更不想被光明顶发现我早自习时,还站在傻鱼桌位旁聊天。
还没进办公室,我在门口就看见光明顶向我招手。
我有些忐忑地走过去。
“肩膀上的伤口有没有发炎,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光明顶拍了拍我的背问道。
“嗯……还好。”我有些受宠若惊。
“嗯,这两天的作业你慢慢补上就可以了,右手还能不能写字?”莫名有种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嗯,右手写字时还是会觉得痛。”我右手写字时确实肩膀痛,但我还会用左手写,只是光明顶没注意到罢了。
“苏苪东,你不是左手写字的嘛?你右肩膀伤了不影响你写字啊。”语文老师边吃着早饭边翻着默写本说。
一阵沉默。
“那你尽快把作业补上,给你明后两天,现在去上早自习吧。”光明顶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应声逃回教室。
他们已经开始了朗读课文。
我装模作样地念念有词一会,直到早自习结束。
“哦,对了,最近学校要举办书画现场表演,你要不要去啊?”赵奕问我,因为她是文娱委员,所以这事归她和宣传委员管。
“我能上去表演什么?”我问道。
“你不是毛笔字写得还行嘛,就去试试看吧。”赵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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