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大家说这家伙很老实！吃过饭活动一下就睡觉了。”冯长军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陆卫东点点头，没有多问了。
这赛狸猫段云鹏有些本领，可惜最终走错路了。
走错路的结果就是自绝生路，生死由天了。
两人坐下来开始猜测杨夫人的事情。
刚讨论不久之后，专案组的一名人员推门进屋，朝陆卫东道：“陆同志，犯人要见你。”
“见我？谁啊？”陆卫东皱眉，心底有了猜测。
“杨夫人！”专案组人员解释。
“见我有什么事情？她应该坦白一切情况。”陆卫东皱眉道。
“我们商量了，或许她心怀不甘吧！陆同志，请你协助我们问案，最好尽快把这名邮寄员身份弄清楚，天亮前抓捕归案。”专案组人员苦笑说。
陆卫东点点头，朝冯长军道：“走！一起看看吧！”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冯长军点点头，两人站起来跟着专案组人员朝关押杨夫人房间走去。
穿过重重岗哨，来到一间独立房间，门口两名战士打开了房门。
三人依次进去。
后面一暗，房门复又关上了。
屋内灯光明亮，杨夫人一脸焦悴坐在椅子上，她双手已经扣上手铐，双脚也锁了铁链子。
此刻，她已经没了往昔傲慢模样，整个人只剩下颓废。
她曾经的风光无限，她曾经的骄傲，她曾经的颐指气使，这一刻，在她身上看不到了。
眼下，她沦落为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女子。
她身上那股气质，那股魅力，那股气场，也随即淡然消失不见了。
那曾经的杨夫人，随着身上光团消失，成为了一个弱女子。
或许，这原本就是她的真面目。
那往昔模样，不过是刻意流露出来的。
看到杨夫人那一刻，陆卫东脑海想起了不久前她在医院人群站立那一幕，两者比较，天上地下啊！
或许，往昔的杨夫人就像是膨胀的气球，而眼下是她被戳破的这一刻。
“陆主任，冯队长，请坐！”审讯人员立即让了两个位子。
见是中间主位，陆卫东正要婉拒，被冯长军一把拉住坐下来。
冯长军打开空荡荡的记录簿，抬头看向远处的杨夫人，他缓缓道：“杨夫人，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比如，喝水吗？”
冯长军参加了很多次审讯，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办案人员了。
这时候，杨夫人已经注意到了陆卫东等人到来，她缓缓抬起头，瞅了冯长军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陆卫东脸上了。
此时，杨夫人目光缓缓有了意念，有了力量，有了精神，有了光。
光芒之后，便是一股沉寂，随后复又绽放出来，杨夫人盯着陆卫东，缓缓道：“我想不明白，你们是如何发现的？陆卫东，我咽不下这口气。”
陆卫东皱眉，看着杨夫人道：“杨夫人，这有必要知晓吗？眼下……。”
“不！有！我从来没有输过的！我从没有被人打败过。除非是我自愿放弃。”杨夫人骤然大声道，整个人很激动。
背后的两名女同志急忙按住她的手臂，严阵以待。
这时候，或许杨夫人面临人生将要崩溃的时候了。
或许，稍有不慎，她便心怀死志。
陆卫东与冯长军两人对视一眼，最后，陆卫东缓缓出声道：“我明白了！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为何被发现的？你们为何跟踪我？”杨夫人激动喊道。
“很简单！这事情应该从你手挎的水果篮里面的苹果说起了！当初，我们带赛狸猫段云鹏来，我曾经在门口不远处看到一名中年乡下妇女。杨太太，明白了吗？”陆卫东淡淡道。
“怎么可能？就凭这个？”杨夫人脸色一变，她喃喃摇头，一脸的活见鬼。
“自然！事后我认真琢磨了，这乡下妇女哪有削苹果的？随后，我找护士们询问，得知这人是来看完伱的，据当时护士回忆，你好像并不认识这名乡下妇女，之后人家报了姓名，这才相认。杨夫人，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破绽了。”陆卫东缓缓道。
“第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杨夫人震惊，睁大了双眼。
这时候，连陆卫东旁边的冯长军等专案组人员们也忍不住侧耳聆听了。
“自然！怀疑归怀疑，但对你这样身份的人，可不敢贸然采取行动。所以，这才有了程院长他们一行人。”陆卫东缓缓道。
杨夫人一怔，随后她整个人焉了下来。
她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当时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原来，这些人是你们的人。”
说到这里，杨夫人抬起了头，一脸沮丧瞪着陆卫东，她目光充满了复杂之色。
“陆卫东，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吗？”杨夫人缓缓道，她语气有些沉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眼下，你明白自己处境吗？政策你应该知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希望你不要自误，否则，悔之莫及。”陆卫东说。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杨夫人骤然冷笑起来，随后便是激动大笑，最后化为狂笑。
这狂笑声音在屋内回荡，回荡。
仿佛这一刻，杨夫人发疯似的。
杨夫人背后的两名女同志急忙上前要止住杨夫人，陆卫东挥挥手，让两人退下。
“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嘶哑，最后，变为呜呜声音了。
是疯狂之后的寂寞，是歇斯里地之后的绝望。
也是没了力气，没了希望，踏上末路的那一抹最后声音。……。
等陆卫东，冯长军两人从审讯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刻。
这时候，彭处长，卫青山两人正在门口站着，在两人身后不远处是一队队整装待发的战士们。
他们斗志昂扬，肃然而立。
他们在原地站了半夜，夜风，水雾侵蚀了他们的衣服，不过，那心中的黎明之光，丝毫不减。
冯长军走了上前，把口供交给了卫青山，朝两人私语几句。
彭处长，卫青山两人脸色顿时复杂起来了，最后脸面严肃起来。
冷风吹来，这一刻，彭处长感受到了夜风是如此的冰凉！！
“抓捕！一定要找到隐凤。”彭处长把手中的烟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一下，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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