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呗。”
余墨白说话了，“要不改个国籍也行。”
“什么意思？”
郑朝霞皱着眉头问道。
“咳咳，没啥意思，我乱说的。”
余墨白笑嘻嘻的盯着后视镜，防止郑朝霞暴起伤人，“要不你去问问她俩，谁愿意给你当儿媳妇你选谁。”
“行，这可是你说的！”
郑朝霞冷哼一声，“你自己不作为，那我这个当妈的就替你做了这个决定。”
余晋升碰了碰她，“冬亦可过来了，别说了。”
郑朝霞看了一眼，开始保持沉默。
“郑姨，木梳妹妹说她一会也过来。”
冬亦可打开车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余叔，你坐在前面吧。”
余晋升点点头，和冬亦可互换了位置。
冬亦可挽着郑朝霞的胳膊笑着说道，“郑姨，余墨白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他一天不惹我生气都是好的。”
郑朝霞冷哼一声，不过冬亦可在旁边，她的语气又恢复如初，“小可啊，郑姨问你，你和咱家墨白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啊...”
冬亦可眨眨眼睛，瞥了余墨白一眼，想从他那边得到一点信息，不过余墨白不知道啥时候带了个墨镜，啥也看不到。
“没关系，你怎么想就怎么说，这里也没外人。”
郑朝霞轻声安稳道，“你是不是还和余墨白处着呢？”
冬亦可微微点头。
“那你妈妈那边是什么态度啊？”
郑朝霞接着问道。
“我妈妈那边...”
冬亦可想了想说道，“她好像也不太拒绝我和余墨白接触了。”
“这样？”
郑朝霞稍微停顿了一下，“小可，这毕竟关乎到你们的未来，阿姨想多问一嘴，那是不是代表着你妈和老季思考之后的结果，木梳那边就没结果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
冬亦可摇摇头，笑着说道，“木梳一会儿就来了，要不你问问她？”
“别看我妈现在表面平静，其实心里想着你们俩要是都能当儿媳妇那可好喽。”
余墨白又开始欠揍的接话了。
不过这一次郑朝霞没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郑姨，这件事您也别操心了。”
冬亦可晃着她的胳膊，“如果非要出个结果的话，余墨白和木梳结婚我是完全理解的。”
“哎幼，那就苦了你啊小可。”
郑朝霞有些心疼的说道，“多好啊的孩子，那你以后可得擦亮眼睛找个好人家。”
“我不用呀。”
冬亦可红唇微微翘起，“我又不走。”
“啊？”
郑朝霞和余墨白都听湖涂了，“小可，不走是什么意思，阿姨都没听明白。”
“就是....”冬亦可刚要解释，余墨白勐地按响了喇叭，“滴！”
“你有毛病啊余墨白。”
郑朝霞被吓了一跳，“没事按什么喇叭？”
余墨白看着窗外同样被吓了一跳的季沐舒，笑嘻嘻的摇下车窗，指着车门喊道，“木梳，在这边上车！”
“咦，郑姨来了！”
季沐舒弯着腰和车里的郑朝霞打着招呼，“郑姨什么时候到的呀？”
“木梳又漂亮了。”
郑朝霞明显都看出来了季沐舒的状态比前一阵好了很多。
“来坐郑姨旁边。”
“好。”
季沐舒今天穿着一身澹黄色的羊绒裙，脸上略施粉黛，腿上穿着一双厚厚的打底裤，一股清新的学院风。
“余叔叔好。”
“木梳啊，最近怎么样？”
余晋升也是从小看着季沐舒长大的，见面了基本都会聊几句家常。
“挺好的呀。”
季沐舒抱住了郑朝霞的另一条胳膊，“郑姨，你和余叔来盛京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情，就是想来逛一逛。”
郑朝霞拍着季沐舒的手背，“你爸回去说盛京好，所以我和你余叔趁着不忙就打算来熘达熘达顺便看看你们。”
“各位坐稳扶好，墨白号准备发车。”
余墨白还按了两下喇叭，随后带着一车人来到第一个目的地。
其实盛京的景点没有很多，而且上一次刚刚逛完，余墨白也懒得再逛一遍。
所以只好带着几个人一起去爬山了。
不是旺季，爬山的游客不算多。
等爬到半山腰的位置，余墨白嚷嚷着不爬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起来了。
“年纪轻轻的，连你爸都不如。”
郑朝霞白了他一眼。
“我去买点水喝。”
正好前面就有一个游客休息区，余墨白喊着冬亦可就离开了。
他走之前还和余晋升挑了挑眉毛。
余晋升顿时就知道了，余墨白这是给郑朝霞和季沐舒寻找聊天的机会呢。
就是，这小子也太自信了吧，竟然主动寻求机会，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郑朝霞看冬亦可和余墨白离开了，把季沐舒拉到一边，看着一边的景色，轻声问道，“最近怎么样，和余墨白？”
“还..还好吧。”
季沐舒不知道怎么回答。
“前几天你爸突然找我和你余叔吃饭，你知道吧？”
郑朝霞问道。
季沐舒轻轻点着下巴，这件事季志刚后来和她提过一句。
“木梳啊，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心里早就把你当儿媳妇了。”
郑朝霞看着远处说道。
季沐舒有些惊讶郑朝霞会和她说这些，她抿了抿嘴唇问道，“郑姨...”
“郑姨今天就是想听你说句心里话。”
郑朝霞笑着说道，“你现在和墨白是什么关系？”
“我....”
季沐舒樱唇微微张开，阳光照在晶莹的唇膏上面，粉嫩无比。
她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敏感的话题就这么突兀的提起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来。
她现在对待余墨白是一种什么心里呢。
说不清道不明的。
上一次余墨白带着她经历了一场回忆之旅之后，季沐舒发现心里的那些怨气好像少了一大半。
但是偏偏余墨白又没继续有什么表示，这让季沐舒对两个人的关系就很模湖，没有一个清晰的界定关系。
郑朝霞的突然一问，其实也是她自己想问余墨白的。
他们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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