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继续烘干衣服，她只是掉过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他的目光扫视着她，良久，她取出衬衫朝着他走来，“好了，你换上吧。”
夜慕白一手夹着烟，接过衬衫，目光深深地看她一眼。
温远习惯性地垂眸，要退出去，他捉住她的手。
“最后一次问你了。”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低靡：“我有事业在纽约，我不可能一次一次地出现在你面前，我有我的人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改变自己，接受你和想南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说你希望我陪你留在H市的话，那你想也不要想。”
温远轻轻地挣开他的手，“我没有这样想。”
抬了眼，勇敢地看着他：“我也不敢这样想你会为了我或者是想南放弃什么，夜慕白，想南只不过是我们不小心有的，你没有必要这样耿耿于怀。你要签协议我可以签，但是我不要你的钱。”
“不要我的钱，为什么要夜慕林的？”他的目光有些逼人。
温远咬着唇了，垂了眸子，好一会儿才笑了一下：“对于我来说，他是亲人，而你……真的，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是我少女时期追求的一个梦而已。”
“少女时期？”夜慕白冷笑：“温远你三十岁时还跟着我后面，你忘了？”
她的脸色苍白，别过了脸：“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是不堪回首吗？”他冷笑着放开她，自己把衬衫穿上，然后就拨了个号码出去，让助理联系律师过来。
不到一个小时，律师就过来了，协议都神奇地打好。
温远和夜慕白分别坐在小书房的两张沙发上，夜慕白先拿过来看了一会儿确实是自己的意思，这才给温远。
温远伸手接过，其实协议很简单，不像离婚夫妻涉及的多，主要就是集中在了想南的抚养问题和探视问题。
这上面写着，如果她再婚，想南的抚养权就会归他，不管他是不是再婚。
而如果想南跟着她时，他每年会支付两千万的抚养费，一直到夜想南18岁。
温远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夜慕白，声音很轻：“我能好好照顾他，这个要求不合理。”
“你想现在就打官司吗？”他盯着她，“闹得满城风雨，告诉别人这孩子不是我大哥的……”
温远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的唇都在颤抖，好半天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夜慕白，你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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