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怎么可能拿得到这份情报？”
“辛苦您了。”CP0同僚没有嘲讽，反倒出声安慰：“世界政府不会忘记你的付出。”
“少拿话术给我画大饼。”斯图西面露讥讽之色：“你这话术，还是我教给你的！”
“……”男性CP0尴尬不语。
‘再说，我也不吃亏。’斯图西脸色一红，想起那力道、速度和硬度……
算起来，自己也有二三十年没有……
“斯图西？”男性CP0打断了斯图西的回忆。
“别直呼我的姓名。”斯图西美眸一瞪：“虽说我们都是CP0，但也有上下级之分。”
男性CP0端正态度：“是，斯图西长官。”
斯图西命令道：“现在立刻向五老星汇报情况，使用防窃听电话虫。”
“是！”男性CP0手脚麻利地行动起来，安装、拨号，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电话虫模拟出其中一位五老星的声音：
“是斯图西吗？”
“是我，五老星大人。”斯图西面容严肃地说道：“我从神州国那里，获得了克隆技术的最新情报。”
“做得不错。”五老星“丘吉尔”夸奖一句，开口道：“说吧，我们都在听。”
“是。”斯图西神情认真，开始讲述自己肉眼观测到的克隆人基础数据，以及自己的推测和猜想。
“你是说……”五老星“戈尔巴乔夫”沉吟道：“拂晓海贼团制造的克隆人不足为惧？”
“是的。”斯图西缓缓说道：“克隆体的身体素质，甚至比不上一些普通人。”
“而且，由于是复制体的关系，这些克隆人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年。”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五老星点头回道。
“寿命只有数年，肯定无法通过锻炼的方式来增强克隆人的个体实力。所以，如果神州国大量制造这种类型的克隆人，反而会拖垮自己的财政。”
世界政府搜集而来的孤儿，进行十数年不间断的刻苦修炼，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CP9特工，更别说最顶级的CP0了。
一路走来的斯图西深信，这么短的时间，绝对无法提升太多的实力。
她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挂，也不可能预知未来，一个出海不到三年的新人成为了四皇……
五老星“林肯”道：“不过，达芬奇竟然可以一起复制恶魔果实的能力，这一点倒不得不慎重对待。”
“这点您也无须担忧，克隆体释放出来的电击威力，只能对普通人造成麻痹，甚至无法重伤普通人；电流强度也无法锻炼提高。”
“想必，阿金吃下的那颗人造恶魔果实，也与原版之间存在非常大的差距，所以至今为止，达芬奇才没有制造第二颗人造恶魔果实。”
“嗯。”五老星暂且认可斯图西的观点。
“贝加庞克可是发现血统因子的第一人，达芬奇作为一个后来者，又怎么可能超越贝加庞克？”五老星非常相信贝加庞克的知识和技术。
长胡子的五老星“板垣退助”说道：“斯图西，既然你已经与夔龙搞好‘关系’，接下来，神州国的一切间谍事务，全都由你来负责。”
“是。”
五老星了解完所有情报，心事大定，愉快地将事宜交给手下人来办。
“斯图西长官。”男性CP0开口询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本想调一名CP9的女特工过来协助我，可是，夔龙似乎对那些女性不感兴趣，直接回绝了。”斯图西用牙轻咬大拇指的指甲。
“夔龙恐怕是嫌脏吧……”
“……”斯图西猛然转头盯了他一眼，这简直就在说她自己一样。
男性CP0的双手在身前连连摆动：“我没有在说您！”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更让斯图西的秀目中喷出怒火。
事情越描越黑，男性CP0只能顶着发麻的头皮，小声解释道：“男人都喜欢雏。”
“我给夔龙找没有接过客的！”
“还有征服欲什么的……”男性CP0继续道：“你是地下世界的帝王之一，所以夔龙才会对您起兴趣吧？”
“……”斯图西低头思考片刻，道：“一些男人喜欢地位高的女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能。”男性CP0模棱两可地回答。
“Big Mom还是四皇，夔龙怎么不去找她？”
男性CP0的声音里充满了颤栗，面具都挡不住他脸上浮现的惊恐表情：“四十年前的Big Mom确实美艳，但如今的样子……”
“好吧。”斯图西转念一想便放弃了，思考一阵后，她开口道：“你暗中集合神州国的全部特工……”
男性CP0突然打断道：“那个……”
斯图西有些不悦，美眸转向他：“怎么？”
“我还有一件事，要向斯图西长官报告。”
斯图西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你说吧。”
“就在昨天，神州国的所有特工全部联系不到了……”
“你说什么！？”
“恐怕已经被拂晓海贼团全部拔除了。”
“……”斯图西的背重新倚上靠背，心中思考：‘昨天，夔龙离开了一段时间，他以为拔除了所有世界政府的特工，所以才会与我……’
‘在此之前，夔龙一直与我保持着距离，毕竟，我以女儿之身，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世界成为“欢乐街女王”，他非常担心我是某个大势力扶持出来的人选？’
‘以拂晓海贼团目前的实力，夔龙现在可能只担心世界政府和海军，没把其他几个四皇海贼团放在眼里。’
‘这么说来，这群废物还能废物利用？’斯图西脑补了一番埃里克为何会前后态度大变。
“斯图西长官？”
“咳咳”斯图西清了清喉咙，说道：“继续派一些特工来神州国。”
“呃，是！”男性CP0有些疑惑地问道：“斯图西长官，既然您都打入拂晓海贼团内部了，为何还要继续派遣特工？”
“这些特工肯定会丧命，浪费世界政府的资源。”
“你是怎么学习的？”斯图西冷哼一声：“不知道声东击西这个道理？”
“您是说……”
“再说，我刚从夔龙那里取得消息，一转头，世界政府这边就不派出特工了……这不明摆着告诉拂晓海贼团，我是世界政府派来的奸细？”
“呃……”
斯图西嘱咐道：“今后，由你负责驱使前来神州国的特工。记住，你只能进行单线联系，而且，绝对不要踏入神州国的实际控制范围。”
“是。”男性CP0点头答应。
“利用这些炮灰来打消夔龙对我的猜忌。”斯图西对自己的计策颇为得意。
男性CP0也没有在意这群炮灰特工的生死，为世界政府的任务而牺牲自己的生命，不正是每个特工的必修课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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