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啊!凭什么他可以cos人家新时代的佐罗,而我是没法穿着铠甲上街的剑士?”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杀马特喃喃..失望地离开了。
“男孩子之间的友谊是这样子的吗?”身后站着的女孩保险杠已经蹭到背后,话语里满是好奇地探究欲。
“那你问男孩子去,我又不是人。”或许是找到了新的对话方式或许是纯粹地懒散,逄丹关上了窗户,马上就要天黑了..一个人眼巴巴望着外面挺奇怪的,评书里潘金莲就是这样勾来西门庆的....外表是男孩子的非人类也不好在天黑以后一个看窗,会变得如易安居士一般伤春悲秋起来。
“那么要不要试试我们的非男孩是不是真的长大了?”女流氓很自然地拉住他的手,糟糕的蜗居里只有一张旧得不像样的圆形的木质餐桌,此外就是几个凳子一张小床..这张床大约是地球仪宽度的1.6倍。
“我今晚不会被女诡缠上吧?”求知性地看向张网以待的女孩,梦里有昔拉身体上有搂搂抱抱的你..晚上就不用睡了!
“人家想找你玩我有什么办法?”女孩把他按坐在床沿摸着他的脑袋..被男孩扭动着躲开,这样好像小猫小狗被摸头,很让人不喜欢。
“再说,你忍心看到孤独的女孩子一个人在空寂的梦里等待吗?”女孩幽幽地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要是一般情侣那算是送命题..可是逄丹觉得他和谜一样的赫丽斯关系只是陪伴,如孤寂的灵魂离不开彼此一样。
在非人类长生的生命里,人类社会组织结构和感情基础才是该被嗤之以鼻的..想想直到今天的七个月以来的旅途,逄丹主动上床脱好:“一不要乱来二手不要乱放,我只想好好休息..虚假的世界里活着,每一天都太累了。”
“知道了,你去陪人家。这算什么?同床异梦?”女孩耸耸肩,拿着布单裹在身上,在身旁躺下。
果然男孩一沾床就睡着了,这是世界的一种魔力,暗中的夜之女儿渴望与他梦中相会。没有呼吸的塑造体逄丹沉稳地失去了一切气息,这个时候说他是死的也是无错的....这个世界生与死的距离很媥苋..镜子里是虚假,却偏偏倒映着一切的真实。
“你又睡去了啊,偏偏留着我面对这无情的世界。你必不可信,因为万能的你从未如约。”在他身旁躺下的女孩发出酸涩地笑声,介于身材她不好侧身,只是空处一只手臂,挂在迷茫心灵外空空凶腔之前。
镜子里头的梦也是迷茫而清浅,和初见时候的目光一样。刚刚睁开眼的白色女孩昔拉也是这样用不一般的目光成功让逄丹心软继而心疼地决定留下来陪伴她一会的。
那好像是孤独者的最后一次哀求,让人无法拒绝。
今天是昏黄的路灯底下,逄丹睁开眼就是公园的木质长椅,他坐在俗称情侣椅的冷清的木条上面。身后是一圈花坛,几点灌木,还有黑灰色的贴砖。
前方只有空落落的马路,两辆轿车并行的程度,明明该是城市的公园却有大猫在窥伺..美洲狮和猞猁在伏草边低伏着,森冷的眼睛看向这里..破坏了清凉的夜景。
逄丹没有起来反抗..没有意义,梦里什么都是假的,如果对方想悄悄伤害自己那么会有阴险地多暗箭可以选择,没必要明着来。这样的梦也许不仅是属于自己,对方也许也在做梦,梦里的野兽或许象征着那个叫昔拉的女孩对这个世界的原始恐惧。
在心灵和思维徘徊许久之后,路边的大猫发动机开始嗡嗡鸣响..一片枯黄的落叶静悄悄坠落在街心,对方履约而至,轻巧的足尖扣动着大地的脉动——她实际上是站在空气中,迈出左脚之后注意到对方看到她足部的目光,又羞涩地收回。
那是夜空下的小路,小路上可以烫卷了头发的纯白女孩向你走近,逄丹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了...他站了起来,四色重瞳的目光和高大的身形势如猛虎,百兽惊退..猞猁和美洲狮咆哮了两声窜入马路后头的深林。
迈开步子的男孩主动走到马路的中央,迎接盛装前来的邻家女孩。
她与赫丽斯有一点很像,不说话的时候很安静..细秀的眉间总是渐染着天真的颜色,那是哪怕再大的哀伤也冲不淡的期待...如逄丹不清楚赫丽斯究竟是在期盼着什么一样,眼前的女孩他也不知道。
她不是寒梅,只有需要呵护的娇弱之气;也不是梨花,没有久经陈酿的浓烈色彩,眼前的蝶翅天使不知年龄,神情却如婴孩般稚嫩,只有不被人在意的金银花才会这样,生来有富贵的名字,却卑贱如尘泥野草....只有在无人知晓的季节才敢默默吐出新芽。
于是长成的花朵轻轻拥抱了他,如妹妹向迎接专程来迎接他的兄长致谢..全程没有一个字音的交流,他的关心和在意已经传递到对方心里。
“我是昔拉,一直等你的昔拉。”白色的天使巧妙地绕到背后,攀上他的后背,双手环绕到他的凶前,脑袋别在他的颈侧,在好奇地探向他耳廊的时候逄丹伸手按住了她的头。
这样的距离就好了....虽然他从未真正承认,但现实里的彩虹翼默认他是男友,也就不要在这里多事了..他只是陪着孤独的女孩度过一个人的梦境,不需要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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