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者也不总是在店里,他是老板,和员工们一样穿着一身点缀着星牙昙的礼服,手握着高脚杯,美酒从来不会用来畅饮,开车的时候他就将盛满酒液的杯子放在一边,杯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也难以论断,因为他有时候会将液体倒入水池里,是星城任何公园的许愿池,于是猫猫狗狗都会闻到味道聚集过来,最后是晨练的人。
男人早出晚归,喜怒无常。人们为他着迷,为他疯狂。再理智者看见他的时候也无法保持自我,男女都控制不住这种可怕的自我倾向,当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七天,他已经是星城..甚至是北美大陆的无冕之王!
今日,2003.4.30,正是某个维度来客降落这里的第七天,按照被神重新修订的日历,安息日和劳动节一前一后,是畅享长假的伊始。街市上的人也希望有一场小小的狂欢去洗掉世界的晦气,神战让所有人沉默,他们甚至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只因为突如其来的断电和陷入黑暗而恐慌。
政府的应对专员收获寥寥,在两人散步的街头,没有戒严,也没有暗哨。今天是神战之后的第七日,安息日。
当悖逆之人的面板变成以下这样的时候,他走过之地难免拥有一种光环,平息纷争的光环,和传教的基督一样。
逆命之刃:
拳46亿吨,臂力40亿吨,握力21亿吨,踢55亿吨,跳跃399km,跑速9770马赫,以上力量为静态力量,具体可推测为卧推数据。
他和伊拉在散步,和放手的神力女卡伦·斯塔尔不同,凯恩一家死后,逐星女一直跟着他。在暗地里有关她的通缉令一直未被撤销,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许愿机。
两个人一路也无话,当他们走过行道树的时候,绿地上留下太阳和星光。
逐星女毫无避忌地穿着地中海风情的蓝色露背吊带裙,下身刚刚遮过应当是以前人类时候的膝盖位置,最后是一头故意烫成波浪卷的长发,头上正中位置甚至有两卷蛋筒。
女孩大约将这当成了一场约会,甚至伊拉愿意凑近他说话,逐星女不是没有独立性,逄丹注意到她内心的荒草,那后面长着沧桑。
“好东西我不介意与别人分享,哪怕是圣餐也一样。我知道,你爱着拥有彩虹鸟面目的女人大过我,可我不介意变作最后的星星。”这是依偎着他的时候,向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小鹿说的话。
伊拉并不仅仅将他们之间看作男女关系,也许苦修派的信徒和导师之间也会有这样地、期望着两者情感互通的情节,“呵!存在着的你,我亲近的可莱西!我知道我抱住了我的世界,《传道书》称你为全能,马加比人称你为造物主,《以弗所书》认你为自由。巴录叫你作广大,《诗篇》发掘你命名的智慧与真理,约翰敬畏你是光明;《列王记》中你便是天主.....我可是现在怀抱着你,也怀抱着世界!”
这话应该是伊甸娜来说,而不是你来说。最初之人爱着的是那个天主,可到头来,伊拉你还是..爱着那一重光环么?
也对,也对。本来我就是无有的,自神之掌中诞生了我,为祂驱逐效命,我是新的刀刃和刽子手,也不该被人所惦念...这样的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作为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而活着,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从中找不到一点意义。
于是没有泪腺的人就僵立在原地,他将温暖给了怀中之人。于是他从里到外变得冰冷。
“伊拉,你说,罪恶的人应该灭亡。那么随意指斥他者为罪的人便不该灭亡么?”
怀中的星辰女儿应声抬起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有无暇者才会指斥恶者为罪呀!”
.....“那么你呢?伊甸娜?”悖逆之人放大了声音,互换起街角偷听的“最初之人”。
这样的原始股都不好忽悠,她是造物主捏造信使之前的真正天使,发灰的两对羽翼收拢,拉丁裔的伊甸娜出现在他身旁。
“你要我说什么呢?若是你不以言为罪,那么我必直言不讳:天使未必全是善者,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的堕落;而魔鬼基本是恶者,他们的餐盘里盛满了无辜者的血,至于其中想要被宽恕者,不过是罪恶大小的分别。”
拉丁裔的直发女人在身后抱住了他,伊甸娜比身前的伊拉成熟地多,遇到神之前,她大约也是一个人生活,崩塌之日以后,她也一个人走到了今天。也许生命中也曾有过其他同伴,不过最后依然走向分别。
她是顺应自我之人。独立的智慧在她身上完全显现,所以..幽蓝色的查尔罗拉不希望自己绊住她,世界于她而言是更广阔和自由的天地。
“世上到处是飞舞的彩蝶,而我不当绊住她们。”最后,他这样说。他们在街道上,眼前是唐人街的牌匾,小吃、装扮、娱乐场,对于非人的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享乐也是义人的死敌。他们可以不排斥,却绝不能有放松心理,当路过一条街之后,这里的混混开始三三两两手持球棒和钉字爪上街,因为眼前有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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