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欺师灭祖？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一路跟踪我们？”两人走到酒吧外面的马路边上，肖灿问。
“我就想看看你都在干什么，跟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就像昨天那个姓白的无赖，你怎么会跟那种人一桌吃饭？还被他陷害？”苏女范对自己的跟踪行为毫不隐瞒。
“他是我老板。”
“你拍的视频里面，那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呢？”
“她是我同事。”
“那你来这种地方，又是要干什么？”
“上班。”
“你还要不要脸？白天做保安，晚上来这种地方兼职……”
“你想哪里去了？”肖灿忍不住想笑，“你当我来这里卖身吗？这里不做这种生意。我们是正正经经的音乐酒吧，是有情怀的！”
苏女范想起肖灿会弹吉他，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一瞬间也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说：“这么说，你是来弹琴唱歌的？”
“那不是废话吗？”肖灿得理不饶人地翻了个白眼，才换上严肃的表情说，“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你说。”
“你们郭嘉队内部，有没有传说中的大内高手？”
“什么意思？”苏女范听得想笑，“我不就是大内高手吗？”
“你就算了吧，想摔我一跤，还得事先跟我打好招呼……好好好，我说错了！”苏女范作势要踢他，肖灿才改口：“你是大内高手！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那种有内力的高手？你们内部有这样的人吗？”
苏女范抿嘴一笑，正要回答，身后一个女孩子嗲声嗲气地说：“肖灿，你又犯什么事了？看样子，你这是又被捕了。”
两人回头，看见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拖着一袭金黄色露肩长裙，笑吟吟走过来，右边胸口，与胳肢窝相齐的位置，还纹有一只张牙舞爪的毒蝎子。
肖灿认得是娜娜，迎着她笑说：“你怎么就不想点好的？有郭嘉队找我，就是犯了事情？不允许我有个队员朋友吗？”
回头给苏女范介绍：“这个就是我拍的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女孩子。”
“看出来了！”苏女范抿着嘴唇，眼里似乎有一点笑意，可是眼神是斜的。谁都看得出来，她有点不屑。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番，最后目光落在肖灿脸上，眼里的不屑更加浓重，好像在说：“看她穿那样儿，能是好人吗？你和这种人结交，真为你不耻！”
“哼！”她用鼻音发声。
“原来是朋友，应该不是一般的朋友吧？”娜娜倒没注意别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一双眼睛凝注在肖灿脸上，笑说：“这一点，从你们的见面仪式就可以看出来。”
“什么见面仪式？”
“我在舞台上都看见了，她把你一抱，你就躺下……呵呵。”
娜娜看见苏女范皱眉，笑了一声，不再往下说。可是余音绕梁，另外两个人揣摩着她后面一句话，含义不可谓不丰富，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娜娜姐，我劝你还是进去吧，”肖灿怕两个人吵架，劝娜娜说：“今天晚上风大，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晃来晃去，我怕你着凉。”
“什么话！大夏天的，风大正好乘凉呀。嫌弃我这颗电灯泡就直说，我还能赖着不走吗？”
娜娜撅着嘴，一步一跺脚地走了。
“她干什么的？”目送娜娜的背影进门之后，苏女范回头问肖灿。眉宇之间的嫌弃，毫不掩饰。
“跳舞的，怎么了？”
“没怎么。”苏女范摇摇头，顾左右而言他：“你在这里面唱歌，很挣钱吗？”
“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我只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学不了好。我劝你宁愿少挣点钱。”
“也不全是为了钱。”
“哦，呵呵，”苏女范饶有深意地点头而笑，“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肖灿察觉有些不对劲。
“不就是为了和这些舞女打情骂俏吗？”
“你想多了！你应该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我们只有在这种地方，才有表演的机会……”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了你也不懂。”肖灿懒得跟她争辩，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内部究竟有没有会内力的人？你听说过没有？”
“亏你还是练武的人，”苏女范笑说，“怎么连一点常识都没有。你想想，人要是有内力，从哪里生，往哪里装？”
“从经脉当中生，装在丹田。”
“别扯淡。我不喜欢看武侠小说。”
肖灿很想把昨天酒楼里的事跟她说说。可是想到梅总的警告，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有系统撑腰，没那么容易被他整消失，可是要让苏女范知道，恐怕于她不利。
“我建议你们，设立一个部门，专门负责调查传统武术和古代武林。”肖灿突然跑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请你做这个部门的主管，怎么样？”
“我是说真的！”
“我要回去了。”苏女范转向肖灿，和他面对面，四目交投，语气恳切地说：“我父母都很想见你……因为……我从Yn省回来之后说起你对我的照顾，我父母都很感激，想请你来我们家，一起吃顿饭。你愿意来吗？”
肖灿不会不知道，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邀请。如果真的去见过她的父母，等于说他要辜负的人，平白又多了两个。
可是面对她如此直接、如此真诚的邀约，他要如何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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