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杀死的人,前身是让游油教训老者,游油刚拎起老人衣领,棒子还没落下去老人吓得心脏病发就死了。老人孤寡一人,身后事都是游油一个人掏钱办的。
游油真不是狠人,反而是个好人。谁让自己是个坏人就喜欢欺负好人,于是凡哥故作神秘道:“你确实够狠,那我便告诉你。这本功法就是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辟邪剑谱》。”
“不是已经失踪了?差点忘了,公子是谪仙,卜算一下便知道了。”游油脑补道。
“那是自然,你附耳过来,我来告诉你这本剑谱在哪。”
杨凡将《辟邪剑谱》的位置告诉游油,游油面色潮红道:“少爷,小的能不能让十一叔帮忙走一趟福州?”
“自然可以!”
杨凡本欲明年去濠江路过福州时顺道取来,既然游油这么急切提前取出倒是自无不可,就是不知道游油拿到剑谱看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大字会是什么表情。杨凡恶趣味看着欢呼雀跃的游油想到。
杨凡拿起猪鬃牙刷和青盐刷牙,说起猪鬃牙刷还得感谢老朱家的朱佑樘。若不是他发明了牙刷,估计凡哥还得自己动手制作,倒是青盐用的不习惯,太咸了,自己是不是点亮科技树,把牙膏制作出来。
洗漱完毕,穿上金丝雪缎云纹交领长袖白袍,腰上系着空箐玉带,脚蹬黑色银边云头靴,身披金丝云纹雪貂皮披风,诠释了什么是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凡哥穿得这么骚包自然是去找美人约会了,食髓知味嘛。杨凡来到王明月四女所在的院子,院中青翠细竹迎风寒风而立,杜鹃、墨兰、腊梅、海棠等各色鲜花争相斗艳。
王明月、红缨、仪琳、任盈盈四女在这冬日如画的景色中晒着暖阳,在水榭凭栏处品茗聊天,其乐融融。
远远望去四女艳压群花,别具特色,人比花俏。让凡哥不禁想到:“俏也不争我,只等我来宠。”嘚瑟的凡哥不禁放声高歌:“暖阳下,我迎芬芳,是谁家的姑娘。我走在了那座小桥上,你抚琴奏忧伤。
桥边歌唱的小姑娘,你眼角在流淌。你说一个人在逞强,一个人念家乡。
风华模样,你落落大方。坐在桥上,我听你歌唱。我说桥边姑娘,你的芬芳。我把你放心上,刻在了我心膛。桥边姑娘,你的忧伤。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让你流浪。暖阳下的桥头旁,有这样一姑娘,她有着长长的乌黑发,一双眼明亮。姑娘你让我心荡漾,小鹿在乱撞....”
异样的曲调早就将四位美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这个坏人,就是没个正经。”任盈盈轻咬薄唇娇斥,眼眶却是酸得流泪道。
“是吗?我看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红缨确实嫉妒了,本来小姐让我先伺候老爷的,哪成想倒是让这个魔教妖女占了先,若非如此,这首好听的歌曲怕就是送给自己了吧。
“行了,红缨。这事是昨天我们商量好的,别那么小家子气。”王明月大度道,颇有大妇风范。
“知道了,小姐!”红缨只好朝着任盈盈歉意道:“对不起盈盈姐姐,我不该这样说你。”
“没关系,这事却是我占了便宜。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明月妹妹对相公这么好了,宁可自己委屈,也要为他着想。相公真的很懂我们。”
这首歌真的唱到任盈盈的心坎里,自己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可不就向一个流浪的姑娘。这个坏人这是借着这首歌表达对自己爱慕呵护之意。
凡哥那得意的笑容在任盈盈眼中比这暖阳更暖。这一刻凡哥在任盈盈心中是高高在上可以利用的谪仙,而是自己认可的男人,一个值得自己愿意付出所有爱着的男人。
“是的,想当初相公吟诵《此生愿明月相随》我的心情便是这般。此生能遇到相公这般奇男子却是明月的幸运。”王明月感同身受,自己何尝不是爱煞了这个男人,才如此这般纵容他。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自己的心有些酸啊。
“阿弥陀佛,非凡哥哥这歌虽然白话,唱起来却是朗朗上口,怪好听得腻!”仪琳痴迷地看着杨凡的帅气的身影惊呼道,至于王明月三女讨论的问题,有些傻白甜的仪琳自动忽略了,颜值即正义。
若是能天天这般看着非凡哥哥,小尼姑仪琳就心满意足了。
“确实如此,歌词浅显易懂,却把一个男子对一个姑娘的爱慕之情写得大胆直白。”王明月虽描述直白,却是心里酸溜溜的,但是她是正妻,必须一碗水端平,否则以后怎么帮助相公管理后院。
红缨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可惜自家小姐在场,只能咬紧银牙忍着。任盈盈知道自己占了天大便宜,自然卖乖不语。至于仪琳小迷妹的脑回路与正常女人不一样。
“几位美女,早啊!”凡哥顺着小桥走到水榭山骚包打起招呼。
“这都晌午了,还早啊!”红缨撇撇嘴心直口快道。
“这...”凡哥被红缨怼的尴尬癌犯了,不知道这个小妮子今儿是不是大姨妈来了,一上来就给自己瘪吃。哼,且待我忍你两年,到时自然让你知道自家老爷的厉害。
“相公,您来了,快请坐!”明月热情地拉着杨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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