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街道上张贴告示,挂着魔豆和魔芽的画像,发出通缉令,严禁出入。
一夜之间闹得满城风雨。
城门口。
一位青衣男子,身材细实,温文尔雅,牵着一匹棕色马,手握利剑,慢慢地汇入人群。
守城官兵拿着画像详细对比,望了望,摇头道:“走,下一位。”
男子名叫宋清峰,乃是清河县龙威镖局门下二师兄,奉总镖头马远山之命,前来拜访唐掌门。
“老人家,请问唐门怎么去?”宋清峰问道。
“嗯,顺着这条街一直走,见到一座石桥就到了。”老人家用手指了指方向。
“嗯,多谢。”
缓缓前行,过了石桥,“唐门”两个大字,格外醒目。
这时,唐锐和唐尧一起走进门去,谈笑风生,感觉像一段忘年之交,非常微妙,新奇。
宋清峰心想:“唐门在武林中,颇有名望,这种活泼自由的气氛其乐融融,不是亲眼所见,则是万万不敢相信。”
宋清峰上前禀报,由仆人领进门去。
唐一刀坐立客堂正中,宋清峰脱口道:“在下龙威镖局宋清峰,特来拜见唐掌门。”
双方一阵客气,尽到宾主之礼。
宋清峰侧坐一旁,押一口清茶,道来:“我这有一封家师的亲笔信,请唐掌门过目。”
唐一刀拆开信封,写道:“吾弟亲鉴:马某近日感觉身体抱恙,未能亲自登门拜访,望多多包涵,特派小徒代为此行,龙威镖局一向仰慕“唐门”风范,希望雇佣两名镖师,以解燃眉之急,马某不胜感激。”
“哦,原来如此,马总镖头言重了。”唐一刀说道。
“这是此次押镖的佣金,首付七成,事成之后结清尾款。”宋清峰说着,打开一盒金银放在桌上。
“说来也巧,我手下正有两位合适的人选,不知宋贤侄意下如何?”
“家师再让小侄一切听从唐掌门安排。”
“来人,快去叫锐师弟和尧儿出来见客。”
一会儿,唐锐和唐尧就来到客堂,齐身行礼。
唐一刀介绍宋清峰,并说明他的来意。
叔侄二人互看一眼,唐锐抱拳道:“唐锐定不负所托,圆满完成任务。”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一刀笑着拍了拍唐锐肩膀。
“这位是?”宋清峰一脸茫然,暗指唐尧。
“正是犬子唐尧,还望宋贤侄多多关照。”唐一刀客气道。
此话听来,容不得宋清峰再多想,连忙应道:“不敢当,不敢当,所谓虎父无犬子,唐掌门谦虚了。”
说完,两人立即启程,从马厩里挑选出两匹好马跟随宋清峰来到龙威镖局。
清河县一带,人口稀薄,土地资源匮乏,主要发展工商业,贸易往来,四面八方的过客打马来去。
龙威镖局在当地影响深远,做生意,讲诚信,大大小小的镖都找上门来,全靠江湖朋友赏脸,给龙威镖局一个面子,一时好不风光,旗下弟子高喊道:“龙威威武,龙威威武。”
在道上混,就得讲点人情,金山银山都不如人情这座大山。
“二师兄回来了。”弟子们一口问道。
“嗯,师父在吗?”
“师父在里边呢。”
众弟子望着后面的两人,唐锐和唐尧,议论点点,道:“听说是从唐门过来的,怎么还带了一个拖油瓶呢?”
“别瞎说,你看到他手上那把刀吗?没两下子敢配那么好的刀。”
“也是”
“看看再说吧。”
众弟子一时新鲜,说完,接着干活,搽弄一阵兵器,旗杆,车轮子洗一洗,这就是吃饭的家伙,得好好珍惜。
整的漂漂亮亮,出门去,脸上才光鲜,干镖师这行,就得靠脸蛋吃饭,打啊杀的都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谋也。
走过院子,一进到大堂,远远一瞧,屋子里落满了人,俨然一副贵宾级别的欢迎仪式。
“回来了。”一个沧桑的声音说到。
“弟子清峰拜见师父。”
“好,快起来。”马远山看上去精神矍铄,皮肤黝红,身体并无大碍。
宋清峰从旁做着一番介绍,大师兄林一凡,三师兄卫青,小师妹马咏荷,师爷赵大海······。
众人一一回礼,颔首示意,道:“幸会,幸会。”
领略了唐门将才的风采,马远山开口说到:“二位远道而来,想必已经有所疲累,不如先回客房休息,过几日再启程上路,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尽凭总镖头安排。”唐锐抱拳回应。
说完,两人由宋清峰带到客房,初来乍到,两人互聊一会,就上床歇息。
夜深人静,人们都已进入梦乡,两个黑衣蒙面人闯入镖局,落在屋顶房瓦上,轻功甚是了得,镖局上下毫无察觉。
他们撩开瓦片,瞅见屋里的情况,唐锐和唐尧正睡意浓浓,两人复而盖上瓦片,四处查看。
接着,两人背对背,落到院子中央,交头接耳,打出一个手势,示意分开行动,唰一下,像风一样溜走。
他们进到大厅,内堂,房间,找寻着东西,一会翻开箱子,一会打开抽屉,神神秘秘,脚下一阵游走。
夜已三更,打更人高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铛,铛,铛。”
两人一听打更,该是要收敛一下,动静太大,难免被发现,就地躲在一个石阶下面。
一个起夜的仆人,准备要上茅房,迷迷糊糊,天寒地冻,把石阶当成茅房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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