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我想问你，刚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妖怪？”路芒问。
“不是。”沐菀之摇了摇头，“妖怪也是要靠灵气修炼的，那就一定会有灵力溢出，我感受不到灵力，所以他不是。”
想了想，沐菀之又说，“除非他能跟我一样，把灵力完全收纳到元神之内，不过能做到这种极致的隐匿，要么靠大宗门的高阶秘法，要么踏入破道境，心神合一。这么一个灵气稀薄的地方，你觉得他属于哪一类？”
“哪一类都不是！”路芒果断摇了摇头。
“那不就对了。”沐菀之一边说着，一边吃干净了手里的冰淇淋，转而默默看着路芒还没有动过的那根。
“想吃？”路芒微微挑眉。
沐菀之连连点头。
“亲一口就给你……哎哎！疼疼，我给你！”话还没说完，路芒就被掐住了腰。
沐菀之满意的接过冰淇淋。
路芒呲着牙。
这仙子……又不是没亲过，至于下手这么狠嘛！
…………
…………
电梯里，路果果挽着白溪的胳膊，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妖怪？”
“是。”白溪点头。
“你为什么不怕他？”
“我就是要找妖怪的，为什么怕他？”
“他要是坏妖怪怎么办？”
“他就是坏妖怪，遇到这样的我们走就是，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白溪说。
“比我还心大……”路果果嘟囔，“他要是不让我们走，我们又跑不掉。”
“他不会的，无论是好妖怪还是坏妖怪，只要融入了人类社会中，就一定会遵守人类的法律，他们很聪明，所以不会的。”白溪轻声说。
“可刚刚……”路果果想了想，又不说了。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在威胁自己，这让她很不安。
短暂的沉默，白溪忽然握紧了她的手。
“放心吧，要是遇到那种特别坏的，我就揍他！”白溪晃了晃瘦弱的小拳头，“别看我这样，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
路果果被她逗乐了，笑出了声。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白溪，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沐姐姐看？我注意到好多次了。”
白溪愣了愣，没有说话。
半晌，白溪才张了张嘴。
“因为，那个沐姐姐……”
“也是妖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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