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去汝南刘辟没有问为什么,反而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刘义,看了一会儿也不说其他只是自顾自的点点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也罢!”
“就依军师所言,我们去汝南。”
“何仪你依旧统领自己的部曲,另外从俘虏里补足一千人,武器装备优先挑选。”
“得令!”
何仪拱手领命带着何曼去了,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似乎不久前指挥这近万人的不是他一样。
“一定有原因,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等有机会再去问问他。”
“不能小看任何人啊!”
“能在两千多年后还名留青史的人,真的会有草包吗?”
刘义目送何仪离开心里默默打着主意,他再次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能浪,表面上自己似乎混得不错,身份地位稳步提升,可是如果脑子进水有什么非分之想,一旦触动他们的核心利益,怕是会被大刀片子伺候。
“龚都将军整编其余部队,争取尽快离开这里。”
“得令!”
“大伙跟我走,各位军侯、都伯到我这里集合,我们重新分配一下人手。”
龚都看着粗犷实则粗中有细,带着一干将领按部就班的开始整编。
“既然已经决定要去汝南,那么军师对我们的行军路线有什么建议吗?”
刘义被问得一脸懵逼,禹州到汝南两百多公里路要什么路线?开车走高速两个多小时就到,你问我晚饭吃什么还差不多!
是这样吗?两百多公里路靠走路不得要四、五天,那还是走修好的大路,问题是他们敢走官道吗?
大家被赶出大营什么物资也没有,这几天路上喝西北风啊!
然后呢?到了汝南该怎么过日子?在那扎营?靠什么生活?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这些问题书上也没说啊!那卖草鞋的跑了大半个地图不是好好的吗?
回过神来,刘义不禁又想到他们的处境,刚才跑路的那些人真的就甘愿被打败吗?
他们真的可以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想去哪去哪吗?
“大帅说笑了,小子那里知道打仗的事情,再说我脑袋里完全不记得地理知识,那里敢乱说。”
刘义没法解释,只能推脱自己脑子有问题,他只知道后来曹操进攻汝南把刘辟宰了,刘辟为什么会跑那里称王称霸谁知道。
“哈哈哈!”
“军师这话说的这是让人无法反驳啊!”
“算了!”
“不为难你了,今后你就好好干活,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辟的态度很奇怪,似乎莫名的开心起来,对刘义的态度更加好了,不过刘义可不这么想。
老板都喜欢这样画饼吗?什么叫不亏待?你难道你前面就准备不给工钱吗?
“谢将军厚爱!”
“小子有个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小子就是不痛快,有什么话就直说!”
“遵命!”
“将军觉得我们这样出发,官军会让我们顺利逃脱吗?”
“这个真不好说,军师有什么建议吗?”
“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带上精锐前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埋伏?不过具体怎么安排还请将军定夺,小子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
“好!”
“就照你说的办。”
刘义的话好像很管用,兵分两路的提议被刘辟采纳,就等着打扫完战场再做安排。
俘虏全部自愿加入到黄巾军伟大的造反事业中,没有任何活人有不同想法。
黄巾军穷!所以他们打扫战场分外仔细,兵器铠甲肯定是不会落下,就连衣服什么的也扒拉干净,至于尸体什么的没人在乎,丢在草丛里自生自灭。
轻伤的有人会包扎处理,黄巾军就是靠着治病起家,一般的伤口处理起来问题不大。
重伤的就没办法了,敌军的一刀砍了干脆,可是自己这边的重伤员让人很为难。
不过刘辟才不会在他们身上耽误时间,下令把重伤员集中在阴凉处,含泪给他们鞠躬告别,然后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部队整编完毕,龚都何仪过来交令,等着刘辟发话,刘辟依计交代伏击的事情,不过诱饵的人选却让刘义很意外。
“我和军师商量过了,朝廷的军队不会放过我们,不久后一定会有追兵出现,所以我们需要再打一战把尾巴砍掉。”
“龚都挑选三千精锐前行,在襄城附近埋伏,等追兵渡过洪河一半的时候攻击他们!”
“得令!”
龚都听完命令,没有问什么直接带人就离开了,刘义不敢说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些草率?
“何仪听令!”
“你带本部人马在洪河附近埋伏,等龚都伏击成功后攻击追兵后军,务必堵住他们的退路,尽可能杀伤敌军!”
“得令!”
何仪也带人离开了,刘义急了,他该怎么办?转头就要上马跟着何仪走,可是刘辟一把将他拉住。
“军师要去那里?”
“我没有什么武力就不给将军添麻烦啦,大哥到前面埋伏,我准备去给他加油打气!”
“哈哈哈!”
“军师糊涂,何仪不过是一曲校尉,他的任务不用你操心,你作为全军军师自然要和大军待在一起。”
“全军出发!”
刘辟说完根本不给刘义说话的机会,下令让部队出发,随手把他丢到马背,自己也跳上马背,就这两人一马往前走。
刘义被抱在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浓烈的血腥味和汗臭味不停钻进鼻孔里,他被熏得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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