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许多乡亲们都亲眼看见了刘瘸子杀死我父亲的，他们都可以出来作证。”
“你父亲还没死。”
“变成了植物人，和死有什么区别。”
秦川急忙用手势打断了罗小战的话。
“罗部长让我来，你别插话。许文汉同学，我问你，那乡亲们都看见了啥？是看见了刘瘸子拿着刀杀害了你父亲，还是看见刘瘸子拿着棍子打死了父亲？”
“刘瘸子没有拿刀，也没有拿棍子，他是用妖法害死我父亲的。”
“妖法是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吗。”
“妖法不是东西，妖法就是…。妖法就是妖法，它是看不见的。”
秦川装作吃惊的样子，问许文汉。
“妖法既然看不见，那么乡亲们是怎么看见刘瘸子杀你父亲的。”
“这，这…反正是刘瘸子杀害了我父亲。”
许文汉一时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描述这件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刘瘸子杀害父亲是明摆着事实，不需要描述，大家都知道的事，那还用说吗。可真要说清楚这件事，还真是办不到，妖法看不见摸不着，怎么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许文汉同学，那刘瘸子当时是不是站在你父亲身边？”
“没有，刘瘸子当时在厨房里煮饭。”
“那你父亲在哪里？”
“在外面的休息区。”
“嘿嘿。”
秦川露出老狐狸的笑容。许文汉预感不好，他被算计了。
“你父亲在外面的休息区，吐血而亡，刘瘸子在厨房里做饭，你觉得两个人能挨得着吗？你父亲的死与刘瘸子有关系吗？”
“刘瘸子是施展妖法，害死我父亲的。”
许文汉声音小了很多，底气不足，心里转了九曲十八湾。明明是刘瘸子害死自己的父亲，却讲不出来，就象碰到鬼魂一样的东西，明明感觉存在，却看不到，摸不着。
秦川没有放过许文汉，继续说道。
“好比你在家里写作业，外面突然死了个人，人家说是你作法害死他的。为什么人家死的时候你在写字，那不是在作法吗？到时你认不认？”
“当然不认，外面死了人管我屁事。”
“许文汉同学说得太对了，那刘瘸子在厨房里煮饭，你父亲在外面死了，又管刘瘸子屁事。”
“你，无耻。我父亲就是刘瘸子害死的，乡亲们都可以做证。”
许文汉彻底愤怒啦，对着秦川咆哮。
秦川看着被他许文汉同学，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神情淡淡的仿佛这件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很有耐心，等待着许文汉的发泄完，直到他平静下来，然后开口道。
“你在学校也学过法，心里也明白，没有人能为你父亲作证，因为他们什么也没看见。就算是闹到警察局，法院，最终还是这个结果。不如你提条件，只要不过分的要求，我们公司都可以答应你。”
“我的要求就是要刘瘸子血债血偿，用他的命来偿债。”
“不可能。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父亲的死与刘瘸子无关，你怎么不讲理。”
“我不讲理，刘瘸子杀了我父亲，你们还说我不讲理，我就不讲理怎么啦。”
秦川没有再说话。
会议室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刘小林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硬着头皮说。
“许文汉同学，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们也是为你们好，私了我们可以多出一倍的钱作为补偿。真要是闹到警察局，只能公事公办，你们证明不了刘瘸子杀害你父亲，这事就会不了了之，刘瘸子也会无罪释放。到时候你们就没有了补偿，我们公司也会把你父亲当作病伤，最多给些人道主义救助，钱很少的。”
许文汉这时也彻底冷静下来，知道刘小林说没错，只是不甘心。这个仇只能他自己来报，既然用法术弄死了人不犯法，那他就用法术弄死刘瘸子来报仇。
“要私了也可以，我有两个条件，只要答应这两个条件，我同意私了，并且会说服我母亲。”
“许文汉同学请讲，只要我们能做到就一定答应你。”
刘小林听到许文汉同意私了，立马高兴起来，拍着胸脯保证。
“第一个条件，我父亲要住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所有费用你们公司出，我会想办法救醒我父亲的。”
“好，这个条件我们公司答应。”
“第二个条件，我要和刘瘸子斗法，生死不论。”
刘小林吃了一惊。
“这个不能答应你，你斗不过刘瘸子的，连你父亲都伤在他手上，我不想看到你再出事。”
“如果，你不同意我第二个要求，我不会同意私了的，太不了我发动家族亲戚朋友，天天上你们公司来闹。”
秦川急忙朝刘小林使眼色。
“你第二个要求，我们也答应你。”
“秦律师，你见过刘瘸子手段的，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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