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生笑了，说：“贤者时间，不是闲的时间。”
毛欣汝还是不懂，一头雾水：什么“闲的时间不是闲的时间”？
林书生就补充说：“等到晚上，这时候不行！”
毛欣汝又会意错了，以为林书生这时候怕被人发现，就说：“没事，我把门关好了，再说，其他人也正在午睡呢！”
林书生实在很无奈，就指着那里，说：“这个时候，它还拒绝工作！”
毛欣汝这才恍然大悟。
转身走出去，又回转来说：“那今晚上，我在这等你，你先别关门！”
“好！好！”林书生说完，想继续午睡，他昨晚和马蓉马薇那一对双胞胎玩得有一点过，到现在还浑身无力的。
所以，刚刚毛欣汝来，他都不好意思说，感觉出丑出大了。
刚刚合上眼，却又接到程曼君的电话，要他晚上去嘉盛酒楼参加庆功宴。
接完电话，实在要困了，瞬间入睡。
毛欣汝回自己办公室里，见电脑上，自己QQ男朋友的头像在闪烁，忙打开来回话。
才聊了几句，听见里间隔壁休息室传来异样的声音。
这是张副校长的休息室，与办公室相通。
她仔细听了一会，就蹑手蹑脚的过去，发现房门都没有关严，张副校长正在那里干活，她一眼认出，那女的是一个新办幼儿园的园长。
毛欣汝又蹑手蹑脚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将来会不会断了张副校长的财色路？
因为，从下期开始，或者说从暑假开始，全镇幼儿园就正式由她这个幼教专员来管理了。
为了防止张副校长的有可能对自己不利，自己也一定要抱紧林校长的大腿。
不然，将来张副校长因为自己断了他的财色路，而来对付自己，自己又怎么斗得他过。
毛欣汝也无心再和男朋友聊天，回三楼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林书生睡到快三点起来，感觉精力充沛。
有两位小学的校长来找他，问他：“林校长，能不能给一个小高的指标？之前，中心校已经连接三年没分过指标到我们学校了。”
林书生就跟他们聊，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个男校长说：“我们学校有十二位老师年龄都偏大，至少教龄二十五年以上，一直没机会晋升小高职称（中级职称），这几年都没分过一个指标，听说这次到中心校的指标比较多，能给一两个给我们不？”
那个女校长也马上说：“我们学校也是，近三年一直没给指标，去年宾校长就许诺今年给，我们也有六位老师在等指标。宾校长现在又高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兑现承诺？”
林书生就说：“两位校长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可是，上面也就给6个小高指标，反而是中一，给到中心校的有11个指标。而目前，全镇符合基本条件的，我上午初步统计了一下，共有589人。我也苦恼，两位校长，我倒还想向你们请教，要是你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搞？”
两人不作声。
林书生见他们不说话，就继续说：“今天上午中心校开会，讨论了这个问题，最后，决定采用全镇联评。不论小高还是中一，反正都是同一档，17个指标放在一起，联评。”
那位男校长马上说：“林校长，说句实话，我们那里那些老教师，联评并不占优势，这样子，那他们干到退休，都不一定能晋中级职弥。”
那女校长就说：“联评也行，至少没限死只6个小高，小学就要占便宜一点。”
林书生说：“是这样，中心校已经作出了决议，每个学校，按基本符合条件总人数的10%推出人选，四舍五入，全镇大概推出60人参加联评，争夺这17个指标。”
林书生看了他们一眼，又说：“目前，我只能做到这样，指标又不是我做成的，如果我可以决定，那一人一个指标，多省事！”
那位男校长听完，起身走了。
那位女校长见他走了，就笑着说：“林校长，这次晋级联评，中心校具体有些什么要求，要准备哪一些材料才算齐全？”
林书生说：“具体清单和评分细责，明天或后天方主任应该会分发到各校，你等下也可以去找她，如果她已经整理出来了，你可以就拿一份带回去。”
“那谢谢林校长，不瞒林校长，我也快15年的教龄了，本身也当了六年的小学校长，还没有晋升中级，真怕别人笑话我，这校长合不合格？”
“你15教龄了？”
“我中师毕业的，没满18岁就参加工作了，今年下半年满32。”女校长说。
“哦，那是快15年了。你等下去方主任那边看看，有什么不清楚的，再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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