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软了下去,不得不靠在桌边,手探入了裙摆中的口袋里,紧紧的握住了魔杖,大口的喘着气。
刚才一直在争论着的两人终于发现了莎娜的不对劲。
诺拉扶住了莎娜的手臂,看见她的样子,有些焦急的问道:“莎娜,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是之前受伤了吗?”
莎娜艰难的摇了摇头,声音干涩的回答:“刚才、窗外……我看见有人,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人的样子,就感觉被一个很危险的生物锁定了,一点都动不了,直到那个人消失了……”
房子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诺拉和恩里克惊恐的对视着——就在刚才他们争论的几分钟里,竟然有人在一直看着他们?
“走、赶快走,别在这里停留了!”诺拉拉着想要往窗外看的恩里克。
直到他们匆匆离开了木工店,才突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难道这几天,他们以为,他们已经安全的躲起来了,但是实际上,还是在圣城的监视之中吗?
那这个时候,他们又应该去哪里?
“诺拉,你觉的,那些真正千年前的巫师,到底是怎么在圣城中生存下来的?”莎娜的声音闷闷的。
诺拉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教廷发现了我们,但是又不杀了我们?”
“这个时代的事情,唉……出去的时候我们可以去问问邓布利多校长!”莎娜有气无力地说。
但是诺拉却突然摇了摇头:“莎娜,我觉得,我们或许更应该去问问奥格罗斯教授!”
“啊?但是这个幻境不是邓布利多校长布置的吗?”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一条没什么人的街上,准确说,在这个时候,圣城里的居民普遍都在工作,会在街上闲逛的除了巡逻的卫兵,本来就没几个人。
诺拉拉住了两人,非常小声的说:“我是觉得,既然奥格罗斯教授,可以教我们古代魔文,说不定在他的家族传承里,也会有更多关于千年前的记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天我们在地窖里,被骑士团包围的时候,那个集会的组织者念咒语,用的也是古代魔文!”
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为什么那本日记以前不出现,就偏偏在奥格罗斯教授这个出自古老家族的人来到霍格沃茨之后,就冒出来了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本日记就是他带来的呢?
……
作为观众的萨拉查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
他和格兰芬多都只看到诺拉、恩里克和莎娜离开木工店的时候。
——当初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想把这些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的学生放进千年前的圣城里的?
可以说,他们就只是一群,除了刚出生那几年感受过来自食死徒的威胁外,就再没有面对过危险的雏鸟而已。
现在看来,不管他们在里面究竟是怎么努力,最后的结局多半都是被真正属于那个年代的巫师们当枪使……
“看开一点吧,萨尔,”格兰芬多拍了拍萨拉查的肩膀,表情也复杂极了,他刚刚也在观看幻境的发展,“他们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了!”
萨拉查觉得,格兰芬多最好不要张嘴安慰人了。
但是格兰芬多的话匣子却似乎在打开之后就难以关上了。
“你是不知道,后来我用赫尔说的,赫奇帕奇的两个学生,在第一天就被被烧死了……”
萨拉查一脸不理解的看着他:“第一天?但是我们不是都调节过第一天的难度了吗?他们只要不是自己跑到教堂里去,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是巫师!”
“对啊!”格兰芬多的表情看起来也充满了不解,“我也不理解啊,他们为什么要去碰许愿池!那玩意儿和圣力池的连接可不是一般的深,他们往里面扔硬币,然后当被带走了!哦,对了,他们是第二天才被烧死的,确实不是死在第一天……”
萨拉查:“……”
“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在日记里写出来?”格兰芬多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你当那是旅游手册啊!”
两人相顾无言,都突然觉得,恐怕还真有人是想进去旅游的……
“咳、先不说这个,还有其他人,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个斯莱特林的男生主席吗?”
萨拉查想了想:“瓦列里·塞尔温?他怎么了?”
格兰芬多感叹了一下:“你竟然记得住他的名字!”
萨拉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不像你,脑子就是拿来思考的,不是去想今晚吃什么的!”
格兰芬多:“今晚赫尔准备做烧烤!”
萨拉查深吸口气:“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那个瓦列里·塞尔温怎么了?”
“他啊,他在大修院的图书馆里,翻了六天的书!”格兰芬多露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且它还真的就像是我们最后给出的提示了那样,在教堂和相关建筑里,就没有用过魔杖!”
格兰芬多继续说:“我真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一点要去执行任务的打算,而且这么久了,他就没有离开过大修院,每天早上的课也没有拉下,除了没进教堂祷告之外,简直就和一个真正的大修院里、将要成为神官的学生一样!”
萨拉查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我们在任务里留下的那个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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