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普通凡水的品质提升到顶尖灵泉的级别。
杨婵酿造的灵酒，便用了此水。
否则，根本不可能比得上王母的瑶池玉液，更别说醉倒杜飞那等太乙金仙了，就算现在太乙巅峰的杜飞，多喝几口也很容易被醉倒。
“说起来。”
“他近日竟没有再来找我。”
葱白玉指撩拨着灵水，杨婵回想着最近杜飞的动向，忽然喃喃自语道。
其实，杨婵对杜飞的情感有些复杂。
有欣赏、审视、无奈。
甚至也可以说有那么一些喜欢。
她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一只熊罴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从白修玄口中得知，二哥要把他介绍给自己作所谓的相亲对象。
又许是因为这看似妖怪，却和凡人无异……
不，不是凡人，但也不是仙人。
三界中，似乎并没有哪一种生灵和这家伙一样，有如此奇奇怪怪、让人失笑的性格。
至于杜飞喜不喜欢自己？
杨婵也不知道。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伙对自己甚好。
一想起之前他专门从王母那弄来一瓶瑶池玉液送给自己，杨婵的唇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作为一只酒虫，能做到这个地步，当真难得了。
这足以证明。
自己在那家伙心中的地位！
一想到这，杨婵不由困惑了，那他到底是喜欢现在的杨姬，还是素未谋面的杨婵？
虽然这二人都是自己。
但无论喜欢哪一个，都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琢磨片刻，杨婵很快得出了答案。
大概是喜欢杨姬多一些。
毕竟这家伙自从加完微信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这可不符合杜飞往日的习惯，他若认准了，必定会穷追猛打！
招手唤来云裳着体，法力运转，蒸干长发。
杨婵收起了灵水，忽然秀眉微皱。
对了。
最近怎么不见哮天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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