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见此,觉得两人这看似很温馨的一幕,却莫名恶心。
人帮你出了几年,你刚才可没一点感谢,感激的样子。
假,太特么假,装,太特么装了。
这,就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给冉老师的感觉。
“淮茹,你大可放心,有我易中海在呢。”
易中海宽慰后,朝冉老师道:“这位老师,棒梗的学费多少钱啊。”
冉老师也懒得多管闲事了,只想收了钱,立刻走人。
“学费两块多,加上课本费,一起三块五。”
易中海二话不说,掏出了三块五,给了冉老师。
给完钱,易中海忍不住大声道:“淮茹啊,你记着了,柱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热心善良的柱子了,他已经变了。”
“以后啊,有事,找我吧,我易中海不会那么冷血的。”
傻柱本懒得再理这破事的,但,易中海非还要踩他一脚,这就让他很不爽了。
“是啊,你易中海最热心肠了,热心肠到,跟秦淮茹这棒梗妈,孤儿寡母的,一起半夜三更钻菜窖。”
“对,你们一起半夜偷钻菜窖,只是为了彼此倾诉,脱点衣服,是为了能坦成相见,总之,就不是为了搞破鞋。”
“你们一起半夜干缺德事,一个被轧钢厂开除,一个被记大过,也是为了彼此,都能当上光荣的扫厕所工,为人类清洁事业,献上一份心,出一份力。”
这些话一出,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啊,再一次,丢人丢到家。
冉老师一脸茫然了起来,但很快消化了傻柱的话,也终于明白了,两人为什么都带着一股臭味。
“你们……无耻……不要脸。”
骂完,冉老师扭头,拉着自行车,大步流星的走了。
大院门口,三大爷向冉老师打了个招呼。
“冉老师,这么快就家访完啦。”
冉老师气呼呼的道:“阎老师,你们这大院,怎么会有棒梗妈那样不要脸的人啊。”
三大爷也不由尴尬了下,道:“没办法,一样米,养百种人。”
冉老师点了下头,直道:“阎老师,没事我走了,挺晚的了,主要是我真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棒梗妈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她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三大爷心里直呼好家伙,秦淮茹到底干了什么事啊,把平日里好声好气,平易近人的冉老师给气成了这样。
三大爷真想说,秦淮茹,你特么真牛批。
“回吧回吧冉老师。”
三大爷略有点羞愧的点头,秦淮茹丢人,作为大院大爷,他自也抬不起头。
易中海跟秦淮茹则是一蒙脸,各自逃回了家。
没多久,二大爷三大爷,两人上门找秦淮茹,一问究竟。
秦淮茹难以启齿的,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虽然,秦淮茹已尽力,把自己说得好一点了,但两位大爷,直接怒斥了一顿秦淮茹。
秦淮茹再次羞于见人,被斥责得,抬不起头。
又一顿教育后,两位大爷才离开,放过了秦淮茹。
秦淮茹则,只能把棒梗又打了一顿,这小白眼狼,老师来家访兼收费,都不跟她说。
若说了,她秦淮茹早找易中海去了,那里用得着破着头皮找傻柱啊。
出过气后,秦淮茹对棒梗道:“怪,就怪傻柱那天杀的吧,明明年年,次次,都是他帮你交的,这次他居然不帮交了,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他就不是人。”
棒梗扳着脸,叫板道:“明明就是你的问题,还怪人傻叔,怪不得傻叔骂你白眼狼。”
秦淮茹顿时人都气疯了,她的儿子,居然这么说她。
再一次,秦淮茹再胖揍起棒梗来。
棒梗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这几顿打,后果就是棒梗直接在家养伤,养了足足一周。
一周后,棒梗到了学校,不少人,直接叫棒梗掏粪小子。
说他妈是扫厕所的,所以他是掏粪小子。
而这一周里,傻柱跟娄晓娥经历了五场大战,昨天,娄晓娥正式跟傻柱告别,离开了。
离开前,也不知娄父用了什么手段,把院子弄在了傻柱名下。
娄晓娥还给了傻柱不少小黄鱼,跟一些古董。
娄晓娥还表示,若不是怕傻柱不好处理,隐藏过多的古懂。
她能让大院的屋子,堆满古懂。
傻柱当时很想说,来啊,再多我都行。
只是,傻柱懂,他敢要,娄晓娥也不敢给。
古董跟小黄鱼,傻柱全收进了系统的小天地。
而,也因为棒梗的掏粪小子称号,在秦淮茹的哀求下,易中海彻底倒向了李副厂长,正式站队。
也不是易中海不想,倒向杨厂长,而是杨厂长更在意公私分明。
又差不多一周,在李副厂的运作下,秦淮茹重回轧钢厂,虽只是临时工。
而易中海本人,也从厕所工解脱了,重新当回了他的易师父,虽还是干八级工的活,拿五级工的工资,但,与厕所工一比,已是天堂。
许大茂花了不少钱后,也回到了宣传科。
傻柱虽对这些很不爽,但也无可奈何,轧钢厂,到底是两位厂长做主。
当然,李副厂长,也为此,给傻柱许诺了不少好处,虽然,在傻柱看来,就跟后世的老板画大饼一样,今年你好好干,老板明年再给你找个十八岁的老板娘。
也因为上次的事,傻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渐渐疏远。
老太太在易中海的孝顺下,关系不止恢复如初,甚至更胜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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