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真的快要疯了,一个两个,都当她是鬼,还动手打她了,她秦淮茹咋这么倒霉啊。
哀嚎了一会,秦淮茹喊道:“一大爷,是我啊,秦淮茹,我不是鬼。”
门里的易中海,此时瞪大了眼,回想起了秦淮茹那身上熟悉的翔味,易中海一下心里有数了。
门一开,易中海当即骂道:“秦淮茹,你这毒妇,臭女人,有病啊,大晚上出来吓人。”
秦淮茹一愣,憋屈得吐血,被打的是她啊,又成了她的错了。
世上那有这样的道理的啊。
易中海接着道:“我不管你这毒妇来我这想干什么,我都不欢迎你,你给我滚,立刻滚。”
躺着的秦淮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被打的是她秦淮茹啊,你易中海居然让她秦淮茹滚。
这特么上哪,也说不过去,也没理啊。
“一大爷,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的。”秦淮茹略有些艰难的爬起身来。
易中海伸出了手,捏上了鼻子:“你个臭女人,走远点,臭死了。”
秦淮茹再次气抖冷,很受伤,受创严重。
居然连易中海这老东西,都嫌弃起她来。
“一大爷,人家可是你的淮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秦淮茹装可怜,装委屈,略带点撒娇的语气道。
若秦淮茹没这身臭味,跟恶鬼脸,倒真让人会心生怜惜。
可惜,秦淮茹不止臭,还丑,还顶着猪鼻。
易中海只看了一眼秦淮茹,就忍不住扶着门板,直接吐了起来。
秦淮茹瞬间懵逼了,吐了,他易中海居然恶心吐了。
这一刹那,秦淮茹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她,秦淮茹,貌美如花,风情万种,轧钢厂俏寡妇,四合院一枝花。
今天,居然,有人看了她一眼,就吐了。
吐了啊,吐了啊,吐了啊。
她秦淮茹得丑成什么样,有多臭,才会如此啊。
一下,秦淮茹觉得,人生完了,没希望了。
干呕了好一会,易中海连忙退回了屋内,此时此刻,易中海怎么看秦淮茹,怎么觉得恶心,甚至后悔死了,他易中海之前,居然还觉得秦淮茹那么迷人。
“妈耶,秦淮茹,你个恶心的臭女人,毒妇,快给我滚,还有,以后都特么别来找我了。”
“因为我怕,见你一次,就恶心得吐一次。”
话一完,易中海门一关,上了锁。
秦淮茹如遭雷击,像没魂了一样,呆立在那好一会。
最终,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拖着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身体回了贾家。
秦淮茹一进门,那鬼样子,还是吓了贾张氏一跳:“那来的疯婆子呐,想死吗,敢来我贾家。”
秦淮茹没理贾张氏,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贾张氏一细看,才发现,疯婆子是秦淮茹。
“妈耶,秦淮茹,你这是去当流浪婆子了?”
贾张氏一脸惊奇:“居然搞成了这样。”
秦淮茹没理贾张氏,只是坐在那。
贾张氏此时那还不明白,秦淮茹十有八九,遭人收拾了。
“都跟你说了,让你好歹蒙着脸,现在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一听贾张氏这话,秦淮茹满血复活了,怒瞪着贾张氏道:“还不都是你,把我打成这样,害我挨骂不说,还挨了一群老娘们的打,跟易中海的踹。”
贾张氏略有些心虚的尴尬了下,而后道:“那还不是怪你,非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吧,挨收拾了吧。”
“秦淮茹我跟你讲,就你这个鬼样子,大晚上出去,不被乱棍打死,算是好的了。”
秦淮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却再次语塞,刚刚贾张氏的确连续提醒她了,是她一时得志,没当回事。
“淮茹,不过,那易中海踹了你一脚,我们完全可以讹他一笔。”
贾张氏试探着道:“反正那老东西都那么无情了,我们不能放过他。”
秦淮茹一听,也心动了,但,想了下道:“好啊,妈,那就全靠你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乐开了花:“淮茹,这就对嘛,有钱不赚王八蛋。”
而后,贾张氏脸一黑:“秦淮茹,你的意思是,你不出面,全让我给你冲锋陷阵?”
“啊,鬼啊。”不远处,传来了秦淮茹的尖叫。
她的脚下,是一面摔在地上,破了的镜子。
明显,秦淮茹被自己的样子给吓到了。
贾张氏很是无语,也有点心虚。
棒梗跑了过来,看了眼秦淮茹道:“妈,你看吧,真不怪我,你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是你太丑,太吓人了。”棒梗又补上一句。
秦淮茹看着棒梗,很扎心,但也无话可说,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易中海吐了,恶心吐了。
自己这德性,这鬼样子,外加一身翔味,易中海不吐才有鬼。
“妈,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秦淮茹一脸埋怨的看着贾张氏,其实心里恨不得立刻刀了贾张氏,她会这德性,全是贾张氏不当人,好几次的毒手,才一步一步,让她秦淮茹变成这副鬼样子的。
贾张氏虽心虚,却理直气壮:“我早提醒你了,是你不听。”
“你不止不听,还反骂我呢,你不会忘了吧。”
“我……。”秦淮茹气了个半死,再次无话可说。
这闷亏,她只能吃下了。
只能委屈的道:“可妈你应该告诉我,有这么严重啊。”
贾张氏呵呵一声,道:“你儿子,女儿,都被你吓到了,这还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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