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见许大坤越说越过分,甚至把党搬了出来,急得易中海大喊起来。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直哆嗦。
她何时受过这种气?
在这个四合院她就是祖宗,没人敢忤逆自己,许大坤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她说话的人。
可恨!
实在是可恨!
活了大半辈子,聋老太太当然听得出许大坤这是在讽刺自己。
讽刺自己目无法纪,颠倒黑白。
聋老太太越想越生气,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见势不妙,一大妈一手将聋老太太扶稳,一手在其后背轻轻拍了拍,嘴里更是好言相劝:
“老太太,您别生气计较,许大坤还年轻,什么都不懂。”
嘿嘿!
见聋老太太气得不轻,许大茂在许大坤背后探头探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老东西,你也有今天?
活该!
许大茂巴不得自己这个便宜堂弟再接再厉,最好把聋老太太气死。
如此一来,四合院就少了个倚老卖老的人,许大坤也会被抓进去,自己还少了个包袱,一举两得。
“许大坤,马上给老太太道歉!”易中海用命令的口吻吼道。
一大妈也在旁边狂使眼色。
整个四合院,她是唯一替许大坤考虑的人,只可惜她没什么话语权,做不了太多。
后院闹出的动静也惊动了刘海中。
听到屋外面的动静,他赶紧出来查看情况。
见到易中海,连具体情况都没有搞清楚,便脸色不善地问道: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我们后院来了?”
四合院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除了全院大会,三位大爷平时一人负责一个院,解决邻里的纠纷。
前院归阎埠贵,中院易中海,后院则是刘海中。
只有实在调解不了,或者关乎整个四合院的大事,三位大爷才会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今天的行为在刘海中眼里无疑越界了。
是在挑衅自己。
后院可是他刘海中的地盘,你易中海凭什么?
“刘海中,你来的正好,赶紧把这臭小子赶出四合院。”易中海还没有说话,聋老太太就阴沉着脸嘱咐道。
见聋老太太脸色不对,刘海中身上的肥肉抖了一下。
说起来,他这个二大爷是三位大爷里面最憋屈的存在。
说是一人管理一个院子,但他刘海中住后院,管不了几个人。
主要是后院有个聋老太太。
这是院内辈分最高的人,四合院没人敢对她不敬,平时刘海中都是躲着聋老太太,更别说去管她。
“老太太,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低头哈腰地问道,生怕语气过重引来聋老太太的叱责。
许大坤眯了眯眼睛。
他实在想不通,大家为什么这么害怕聋老太太。
“老刘,事情是这样的。”易中海把刘海中叫到一边,简单叙述了一遍。
刘海中瞬间朝许大坤投去幸灾乐祸的眼神。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在聋老太太心里的分量。
聋老太太平时还算和善,前提是不涉及到何雨柱。
“许大坤,你敢侮辱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容不下你了。”见许大坤无所畏惧的表情,刘海中气不打一处出,张牙舞爪地嚷起来。
他还记得昨天自己向许大坤索要介绍信,结果被拒绝的场面。
拒绝就拒绝吧,他刘海中还不稀罕看呢,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介绍信给易中海看。
自己要你不给,结果主动拿给易中海看,这不是表明自己不如易中海嘛!
这是刘海中不能忍受的。
“二大爷,讲话要有证据,您说说看我如何侮辱了老太太。”语气微微一顿,许大坤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现在是新中国,不是以前那个地主老爷一语就能定生死的时代。”
“许大坤,住口!”易中海赶紧打断许大坤。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四合院吃不了兜着走。
“许…许大坤你别在那胡说,我家八代贫农。”刘海中也被这番话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啧!
许大坤撇了撇嘴,不屑地看了刘海中一眼。
在四合院三位大爷里面,就数刘海中最没水平。
许大茂诧异地看着前方的许大坤。
没想到自己这个堂弟这么会说,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
易中海也皱了一下眉头。
他也没想到这乡下来的小子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而且也敢说。
“一大爷,我还想问问您,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农村来的,所以想方设法地排挤我?”许大坤也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又看向易中海,“就算你们是工人阶级,也不能肆意欺负人吧。”
“许大坤,你少在那胡说,我们怎么就看不起你了,咱们四合院年年被评为先进,没有人会欺负你。”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很头疼。
是。
他确实有点看不起许大坤。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
“一大爷,昨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何雨柱道过谦了,你们三位大爷也亲口讲过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这才过去一天就出尔反尔,来找我的麻烦。
你们找我麻烦就算了,还打碎大茂哥的窗户,还要把我赶出四合院,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就因为我来自农村,好欺负?”
易中海有点无奈。
昨天的事确实已经过去了,无奈聋老太太护人心切,得知许大坤打伤何雨柱的肩膀后就坐不住了,非要讨一个公道。
许大坤指着地上的玻璃渣,情绪逐渐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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