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出门时,就有了一杆步枪防身,感觉安全了许多。
接下来的两天,厄尼仍旧忙于收集物资。
主要是搬运柴火。
之前因为下了几天雨,柴是湿的,这几天晾的差不多了,可以狠狠的搬运一番。
而经过这两日来来回回的搬运,柴差不多够用了。
毕竟冬天他主住地下室,而好的地下室往往冬暖夏凉,保持室温消耗不大。
之前他还运了不少干草回来,能铺能盖能隔潮,编的草绳也有各种用场,故而收集了不少。
接下来就是趁下雪前,收集些石头。石刀石斧石矛,对石材是有要求的,一旦上冻雪埋,正想找就费劲了。
结果这天傍晚归来,就见那个少女背着个包裹,提着个袋子,就像逃难的难民般站在房子门口。
“我想跟着你。”少女貌似是嗓子坏了,声音沙哑。
“为什么不去投奔别人?我毕竟杀了你的亲人。”
“我没有办法独自走到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厄尼沉默。
少女敞开大衣,里边什么都没穿,显然,她这几天已经完成了心理建设,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厄尼急忙让她穿上衣裳。
不是假正经,而是被恶心到了,发育度不够,脏,瘦,还有皮肤病,厄尼怕看久了从此以后留下心理阴影,以后不举。
“跟着我,要干活,我这里不养闲人,不能让我满意,你就随时滚蛋。”
“好。”
“我叫约翰,你叫什么?”
“艾莉婕!”
厄尼腹诽:“得!大爷前世喜欢的一位法国女歌手的名字让你毁了!”
艾莉婕的问题其实很多,不仅有严重的皮肤病,还有包扣口腔溃疡,肠胃病等很多病症。
厄尼给她进行了检查后,真的是挺佩服她的,换成是他,活成这样,又治愈无望,早就自我了结了,太痛苦了。
接下来的几天,厄尼分出相当一部分精力,给艾莉婕治病,以及调理身体。
幸亏他算得上一位高明的草药师,而经过这段时间的奋斗,也算有了一定的资源积累。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开始的几天,治疗效果不明显,后一个星期,才慢慢加速。
而等到艾莉婕基本恢复,第一场雪都已经下过了。
这段时间,两人交流不多。
主要是厄尼又要留出时间给艾莉婕治疗,又要忙于收集物资。
如今多了一张嘴巴,过冬的粮食明显有些不够了。
厄尼不得不更卖力的获取食物资源。
总算运气不错,野地里扮刚死的新鲜尸体成功,钓到几头狗怪来食,结果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杀两头,还伤了一头,伤了的一头,费了些周折,也被他搞定了。
他听剩余轰散的狗怪叫的凄惨,估计以后哪怕他装尸体装成真尸体,也再钓不来狗怪了。
狗怪的肉致幻,但营养价值不低。
艾莉婕吃不得,他可以留给自己,然后将兔肉什么的,留给艾莉婕。
还有,田鼠肉,也上了他的食谱。
他在野地里捕获了不少,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鼠皮,硬是给艾莉婕攒出一件貂皮半大衣,关键外在看起来还挺不错,这让他很有些成就感。
艾莉婕好起来后,也参与干活。
主要是照顾温室中的菜。
另外,就是一点点的清理倾塌部分的垃圾。
有人守家,就不用搞太过复杂的套娃涉及了。
正好整体工程进度还算顺利,有时间、有资源、有劳力,厄尼就打算在大寒前,将宅子的地面部分修缮一下,提高安全性,也更宜居。
毕竟连天窗都无的地下室,待的久了,昏天黑地的很不好受。
最终,他并没有将这幢屋子恢复原状,一楼基本恢复了,二楼整了个阳台般的区域,阁楼则取齐封死,还刷了灰浆防火。
整体看,缺了一大块,显得有些怪异,但并不难看,甚至挺有特色的。
厄尼还对门窗进行了加固,尤其是一楼的窗,都以砖石封死。
二楼也装了栅栏,虽然是木制的,但坚固程度还成,只要不用火,想要破开并不容易。
就这样,当凛冬的寒风,送来大雪时,这处原本垮塌了近半的宅邸,俨然是个温暖的窝了。
大雪以暴雪之姿先下了一夜一天,然后又簌簌下了一宿。厚度直达两尺,门都不容易推开。
厄尼这天赖床了,起的比较晚,然后壁炉里添了柴,就端着一杯丹茶,穿着浴袍(当睡袍)坐在窗台上看雪。
‘梆梆’!
敲门声,没等厄尼应答,门一开,艾莉婕就走了进来。
“什么事?”厄尼问。
“没有安全感。”艾莉婕说着褪去睡袍,赤条条的走向厄尼。
这次,厄尼没有拒绝。
洗白白的艾莉婕现在可口多了,而且这种天气,做些喜闻乐见的事,也是挺有滋味,也容易形成美好回忆。
没有事后烟,不过厄尼也不是完全不懂风情,跟艾莉婕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俗话说,学一门语言,语言环境很重要,当每天都需要用到它,自然会学得很快。
最近他一直在跟艾莉婕学法语,如今已然能简单交流了。
按照艾莉婕的说法,之前被他打死的老女人,曾经是她的邻居,据传其年轻的时候跑去大城市从事风俗业,干了十多年后上岸,跑回来想找个老实人嫁了,结果也不晓得是自己酒后大嘴巴,还是曾被人在大城市撞破,糟糕的过去暴露,没人肯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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