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无意知风声
于果正在诧异中，想进去一探究竟。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
“你好，张经理！这么久不见，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呢？”
“咳咳，王副董，董事长有请，再忙也得来啊！这阶段真是忙死了，公司资金紧张，董事长下达的五千万筹措资金还没凑够呢！不赶紧交给你这财政大臣，你也不会愿意啊！”
“张经理，看你说的，这样一说好像钱是我要的似的。我也不想收啊！可又有啥办法？”
一番对话让于果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有个人他认识，就是戴着金边眼镜的那位，那是清水投资有限公司主抓教育方面的张经理。于果他们学校是公司的龙头学校，每年张经理都来学校检查。张经理一来，可苦了学生们了。学校总是提前通知，大干一周。学校停课，集体大扫除。从教室到宿舍，从餐厅到洗浴房，从操场到厕所，从大门口到学校花园，大到每座建筑的墙壁，小到每个标语，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必须干干净净的。学校校园和教室的布置也很费心思，往往是前一天的布置，第二天全盘否定，重新再来。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就这样，从清晨到晚上，基本上每天都能忙活到晚上十点，晚上睡觉时，每位同学都疲惫至极。女同学的手都因为长时间泡在水盆里，都已经发白发肿了。
因为这个原因，于果和同学们恨透了这位张经理。可他每一次来到学校，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来学校一番指指点点，陪同的各位纷纷点头，连连称是。等张经理一走，学校就要召开教育大会，批评学生做的各种不好。年年如是，没完没了，于果和同学们恨死了这位张经理。
和他对话的想必就是公司主抓财务的王副董了。他的权利很大，公司里除了没人见过的董事长之外，所有人必须听他的。“公司一支笔，没有他的签字，谁也动不了一分钱。他头发向后梳，油光发亮，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皮鞋锃亮，显出很讲究的样子。王副董接着说下去：
“这也不怪我，谁让熊黑黑走时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几百亿啊！咱们公司一年营业额才几个亿，几百亿，就是全体职工停发工资也起码得一百多年啊！眼下正是寒冬，大家都抱团取暖吧！”王副董边说边涨红了脸。
“几百亿的亏空？”于果听到这个天文数字惊呆了，街头巷尾早就纷纷议论说因为亏空巨大，清水投资公司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了。清水巷的建设遥遥无期，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一个天文数字，看来自己的新家彻底是无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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