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哪怕那件事在别人眼里离经叛道也好。
但她也不算背信弃义背后捅同伴刀子的坏人，除了宋玉楼那厮，她从没有主动害过任何一个人，除非是因为他们曾经伤害过她，出于报复心理她才会主动出手。
但认真算起来，她应该属于那种不好不坏的那种人吧。
鉴于搞不懂小书到底有什么能力，珠珠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不是纯粹的好人，但也不算是纯粹坏人那种。”
“不好不坏？”小书声音竟然略有些好奇，“那你喜欢吃书吗？”
这是什么奇葩的问题，珠珠苦笑不得：“不喜欢，我只喜欢看书。”
正说着，上方的花花传来声音，告诉她大姐已经收服凤凰灵火，正在上面等她。
珠珠很是高兴，忍不住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小书又好奇问道：“你为什么突然那么高兴？”
“我大姐来了。”珠珠说道这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石室，真不敢想象，这么有灵性的小书，竟然自己孤寂的在地下生活三十多万年。
忍不住心生几分怜爱，如果小书是人的话，恐怕早就疯了吧。
经过小书这几场询问，珠珠已经大概猜出小书是什么了，更没有想到大师兄让她找到的《器道书》居然是活的。
既然它是活的，又这么有主见，珠珠想征求它的意见带它认识外面更广阔的天空。
“我要走了，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
小书晃了晃身体，围着珠珠上下转动了几圈，珠珠刚开始还有些忌惮，但感觉到小书是在打量她并思考她的问题后，又平静下来，任小书来回转动打量。
“小书在你的身上没有感应到以前那些人身上所带的煞气，姑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你要是利用小书后就毁坏或者扔掉小书，小书就是拼着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你得逞。”
“放心吧，我会为你找到一个可以和公孙先生相比的强大主人，而且他人品正直善良，如果我说到做不到，随你处置。”
珠珠伸出手，小书慢慢飞到她的手心：“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小书的主人？”听声音还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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