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带着怜悯看着脸色雪白的她。他语气关切地问:
“是不是不舒服?想好了再讲,讲清楚就行,你父亲是怎么和你们联系的,他到底去了哪里,这不是我,也是上面的意思,你自己写进了档案里,当然要由你来回答对不?”
黄主任轻松的口气显然与会议的基调不符。
“快交待。”老赖没能在徐宝宝这儿找到感觉,他大叫一声,如睛天霹雳,声音震撼全厂。
“开会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绣花不是做文章,同志们哪。“老赖毫不客气地指责老黄。
“徐祖贤你要老老实实地交待。”他脸色铁青,一个人在唱独脚戏。
徐祖贤吓得泪流满面,战战兢兢: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説,你妈和你爸是怎么联系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只有三岁,话都説不全。真的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只会説不知道,真会装。”
“我真的不知道。”丫丫哭着苦苦哀求,下面不少人眼圈都红了。这个像瓷娃娃一样大眼睛的姑娘,因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没办法再问下再,她像是祥子嫂一样反复只説一句话。
老赖只得自己找台阶下,沉下脸大喝道:
“给你几天时间回去好好想想,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过不了我这一关的,想不起来回去问你妈,眼泪博取不了大家的同情。”
总算把徐祖贤放过了。
他突然竭斯底里的声调喊道:
“徐涓兰。”
会场上的人吓一跳。
徐涓兰也吓一跳,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説:
“尊敬的科长,我认真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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