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摸摸她肚子：“真的要流吗？至少是一条生命，你对那个男人有感情吗？”
她没怀过孕，但觉得顾杏子肚子里的孩子很神奇。
“你去了，就没有挽回余地了，它会彻底消失。”
“杏子，我有点难受。”
顾杏子沉默了很久，翻身倒在床上背对着沈荞西，流泪了。
“西崽，你别劝我了。”
闭眼，狠下很。
流吧。
—
S大。
沈荞西打电话过来时，穆尧跟陆见川和蔡小楼在食堂吃饭，这个点人少，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清晰入耳。
陆见川：“阿尧，姐姐平时都这么粘人？”
穆尧从容往嘴里送饭：“嗯。”
蔡小楼：“秀恩爱分得快。”
陆见川嘿嘿笑：“蔡小楼你特么就酸吧，你的姐姐没荞姐这么嘴甜粘你是不是。”
蔡小楼：“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再说老子酸。”
陆见川骂骂咧咧。
还有十分钟考试。
进教室前，蔡小楼又接到沈楠枫电话。
他消停了半个月，蔡小楼一时间有种久违的感觉。
“喂……”刚发出半个音。
对方：“打错了。”
一下挂了。
半个月前他打来的最后一通电话，蔡小楼看到了通话记录，聊天时长十分钟。
是从体育馆出来，他把手机交给顾杏子折回去找钥匙那次。
电话就是顾杏子接的。
蔡小楼那时候恍然，他偷走的是顾杏子。
—
沈荞西下午就出院了，在医院躺了三天没洗澡，尤其是退烧时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答答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家里开了空调，加上泡完澡身上热乎乎的，沈荞西只穿了件毛衣，不算大，下摆刚好到屁股，黑色的打底裤会在她抬胳膊时冷不防露出来。
穆尧一进门就看见沈荞西穿成这样在客厅乱晃。
他没说什么。
走到沈荞西身后，搂住她，下巴垫在她肩上：“姐姐，你勾引我。”
沈荞西将他的手挪个位：“这才是勾引。”
“喜欢吗？尧尧弟弟？”
“喜欢。”
她的可爱在踢他的掌心。
沈荞西低头看他的手，脸上些微的红：“是你养的好。”
穆尧抱的更紧了，啃贴在唇边的脖子。
沈荞西把颈线拉长，让他啃了会：“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唇热。
“杏子生病了，我明天想去照顾她几天。”
“什么病？”
沈荞西犹豫几秒：“女孩子的病，说出来不太好。”
顾杏子做手术这件事她让沈荞西替她保密，至少在她身体恢复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沈荞西了解穆尧，他就算知道了并不会告诉蔡小楼，奈何顾杏子坚持，沈荞西只能答应她。
穆尧不吭声了。
维持着动作，也不啃了。
沈荞西推了推穆尧的腰：“她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我不放心。”
“去几天？”
沈荞西想了想说：“暂时一周。”
太久了。
穆尧不想答应。
沈荞西：“你一个在家……”
穆尧不想聊这个，他直接把沈荞西抗肩上，往卧室走。
“我来疼你。”这是条件。
沈荞西有点小意外，抓了把他的衣服：“宝贝真学坏了。”
穆尧把她扔C上，低身，两条手臂撑在她脸侧，目光在织网，紧紧抓着她：“那也是姐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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