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白迢月都有些不忍的微微蹙起眉头,“现在好了吧?”
苏季方才那是有感而发,确实痛苦。但是白迢月这担忧的样子对他来说很是受用,算你还有良心!
苏季点了点头,“无事,现在神清气爽,也算因祸得福。”
“嗯。”白迢月应了一声,“此事非同小可,或许牵连甚多,世家的关系,魔族的事情,或者世家与魔族之间的关联,我也是云里雾里的,一知半解都没有,很是头疼。”
“你知道些什么?”苏季一听来了兴趣,立刻追问。
“这世间的魔族其实就潜藏在我们身边,和常人无异,不知他们现在有何阴谋打算。不过这都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如今你身体恢复好了,就小心一些。”
这话说得,啥也没有。苏季好奇心四起。
白迢月看了看他,凑近了一步,低声说:“这两日,想办法,咱们赶紧换了吧?”
“我跟二长老倒是琢磨出点事情来。”苏季也凑近了一步,低声说着话,把他那日询问二长老的意思娓娓道来。
“二长老的意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能够如此契合,想来是命定的人,我问他什么是命定,他说既然命中注定,那就是玄机,不可泄露,也不可探究,要顺其自然。有些事情,就那么发生了,谁也说不明白。”
“你这话?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说姻缘。”白迢月无语的瞅着苏季,她怎么觉得他在睁眼说瞎话?
苏季平静道:“说实在的,其实姻缘也是经常那么巧的,无巧不成书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叫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当初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后又莫名其妙换回来,如今这现状是指不定哪天就是运来了,自然而然就又换了?”
还挺随机啊!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一点都不好说笑!
“怎么还不高兴了?”苏季抬手捅了捅白迢月的胳膊,撇嘴道:“你说什么绣婚书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看现在我们是完全捆绑一起了。”
说起这个,白迢月稍微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然后才抬起头,凝视着苏季。
“其实有个事情我说出来,你……好让你有个应对之法,提前告诉你一声。”白迢月踌躇着,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你还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话就说,咱们这个关系,不把话说到明处,是容易出事的。”苏季觉得有些奇怪,这白迢月又干什么了?
“那个,提剑和林歇云的事情,我觉得林歇云说的也对,所以我就跟你母亲说,我非你不可。婚嫁一事,非你不可。”
白迢月生怕苏季听不明白,还强调一句,但是这话她倒是有些羞赧说不出口,所以有点扭捏,可也表达了她的意思。
我非你不娶。
苏季忍不住挑起眉梢,一脸无语与诧异的神色望着白迢月。
我……苏季,非你白迢月,不娶。
我这辈子就栽你手里了???
“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她身为长辈,我这儿女自然要孝顺。她听来那么多风言风语,如果是事实还好,可如果不是呢?她多着急多伤心?”
白迢月强行狡辩着,当时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想让苏季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见着苏季了,她觉得,不是自己不忍心,是……这事情的确有些不地道,咱们要赢就光明正大的赢,或者比武台上打一架。现在这损招算什么呀?胜之不武。
苏季还能不知道白迢月什么想法,他呵呵干笑两声,太无语了。
“你还娶我?你敢吗?”
苏季这嘲讽的语气让白迢月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有什么不敢?
“你瞧不起谁呢?你以为我会怕?”
“是,你可没有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的扭捏,你敢,那我也敢,那就这么办!”
白迢月是不甘示弱,脑子也没转多少弯就硬气道:“这么办就这么办!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一穷二白的,你苏季倒是守好你们的财产,别被我霍霍了,到时候不知道引狼入室。
“行!你说话算话,别到时候敲锣打鼓,大喜字张贴了,双方老人就坐,你酒席宴上临阵退缩。”
白迢月挑衅笑着,“笑话,倒是你,别跑了。”
什么意气用事,不是!
“你们两个人做什么?苏季,你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吧?白迢月,你个狐狸精,千年的老狐狸啊,呸!不要脸的东西!”
一听这二人当真要喜结良缘了,要拜堂成亲了,尾随而来的刑霄霄那叫一个暴怒。
虽然刑霄霄刻意收敛了声息,但依照苏季现在的修为,那是轻而易举能察觉出来的,但是苏季还是苏季,白迢月还是白迢月。有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高跟鞋,怎么都是不像样子。
苏季再是误打误撞突破了瓶颈,可是他自身的能力摆在这里,暂时都是无用的。
刑霄霄被刺激的语无伦次。
一看就是白迢月这个狐狸精勾搭了苏季,一般人苏季能被下了套?
可怜苏季呦!
这一番话下来,刑霄霄也自认为白迢月说的那句‘我就跟你母亲说,我非你不可。’此话的意思定然是苏季今天和白迢月那养母说清了情感之事。
长辈都见面了,这事情还能是开玩笑假的吗?
你说苏季就算是故意折腾白迢月的,但是!苏季从来不会拿自己家长辈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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