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柳婵衣听见他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想笑，原来他也会关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可是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怪他，至少，最开始的时候，顾璋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也想和顾璋说清楚，但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去质问昨天的事情？这不显得她就像是一个泼妇一样。若是不说的话，她真的能够咽得下那口气吗？哪怕是不行的。
柳婵衣也会有迷茫的时候，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真切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只要是和顾璋有关的事情，自己总是会觉得很迷茫。
“王爷，您还是不要叫我小雅了。”柳婵衣思量了很久，将话题引到了这里，然后开口说话。
顾璋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就算是之前柳夫人拦着他和柳婵衣之间的事情，都没有让他产生这种感觉，但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本王做错了什么吗？”顾璋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柳婵衣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去说这样子的话，要是她真的说了，那就绝对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暂时不能够接受的事情，所以会是什么事情？
顾璋暂时还找不出来一个答案，真的想要答案的话，只能够从柳婵衣那里获取。
“你没错，这不是你的错，但是又可以说是你的问题，只是，你连自己的问题现在都不知道，你拿什么来和我交谈说话？”柳婵衣说的话很客观，没有去嘲讽顾璋，而是以一种很冷静的态度。
赵如的事情，真得要她自己说的话，顾璋未必会相信，但是要是是顾璋自己查出来的呢？他还会不相信吗？她突然就有一点期待，期待顾璋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顾璋沉默了，他感觉柳婵衣好像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心里突然有种急迫感，他觉得自己只要去查了那件事情，说不定就能够知道柳婵衣现在反应的原因，于是很严肃地说道：“本王回去会查的。”
柳婵衣微微弯起了嘴角，“那就期待你查出来了。”
柳婵衣说是期待，但是实际上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和柳婵衣说了这么久，顾璋总算是看见了柳婵衣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看着不是很好，让人心里有点不舒服，总觉得柳婵衣好像是在嘲讽自己一样。
要是顾璋可以听见柳婵衣心里面的想法，就会知道自己现在想的东西其实是正确的，只不过他没有这种能力，所以只能够在心里面安慰自己，柳婵衣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可能只是受了刺激，等过段时间，她缓过来了就没什么事情了。
柳婵衣不待见顾璋，所以也没有和他说什么，很快就将人送走了。
一旁的柳夫人只是看着，在顾璋离开之后，转过头去问柳婵衣，“你会后悔吗？”
柳婵衣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说道：“或许不会吧。”
虽说是柳婵衣自己做下的决定，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后悔的一天。
顾璋走出去之后是想要离开的，只是心里面还想着柳婵衣，想着说不定柳婵衣还会来找他，所以也就越走越慢，等着人过来，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很明显是要落空了，他没有等到柳婵衣，倒是看见了池泾清从门外走进来。
顾璋眯起眼睛，他对池泾清的敌意不少，但是之前柳婵衣喜欢的是自己，所以没有把池泾清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是现在就说不一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池泾清就会动摇到自己的地位。
顾璋自己还是看得很明白的，只是没有理由去找池泾清的麻烦，所以只能够看着他进去。
池泾清进去之后，转身看了一眼顾璋的背影，嘴角带着笑意。
宁王？也不过如此，也不知小雅怎么会看上这种人？真是有福气，这福气若是能够给自己该有多好。
顾璋回去之后就开始查这件事情，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
柳婵衣回到房间之后，突然找出来了一些东西，看着桌上的那个盒子，柳婵衣忍不住笑了，之前的时候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件百鸟裙，现在和顾璋关系闹成这样倒是找出来了。
虽然说自己确实是和顾璋的关系出了点问题，但是百鸟裙是无辜的，若是以后真有什么，还是将这件衣服还回去吧，总归是花了钱，日后赵如成了王妃，穿这件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妥，就是她要是知道这是之前顾璋送给自己的，怕是不会乐意穿上身，这些事情都不是柳婵衣现在能管得了的了。
已经打定主意了，说不定到时候要还回去，柳婵衣也没有将东西继续收起来，而是随便选了个地方放着，到时候退给顾璋也还是方便的。
第三天顾璋又来了，柳婵衣一边腹诽着顾璋的进度还是挺快的，一边让秋水给自己梳妆。
等到了前厅之后，柳婵衣就看见顾璋满眼复杂地看着她，柳婵衣心里一下子就乐了，这是发现事情的真相了？
柳婵衣坐下之后，顾璋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抱歉小雅，本王……不知道那人是你。”
柳夫人本来是害怕柳婵衣会吃亏这才跟在了旁边，但是她没有亲自参与过那天的事情，就算是听柳婵衣提起过，也还是没那么了解，所以听见顾璋说起这件事情，还有些迷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柳无人不知道，柳婵衣还能不知道吗？
她本来还以为顾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回答，却没想到只是这个，心里不免有点失望，就连看顾璋的眼神也不太好了，开口的话语也变得锋利起来。
“若是你知道那人是我，那我和赵如之间，你会选择谁？”
“本王会拖着他们，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人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这是顾璋的真实想法，也是他会尽力做到的事情，若是真的要他选择一人，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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