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的很快,玩够了的少女们回到了度假村,一晚上的训练都兴致勃勃。
晚上的训练结束后,东悠一个人在练习室的沙发上躺倒了十一点,洗完澡准备回去。
山内的夜晚阴森的有些可怕,这个时间点,除了东悠走路踩断树叶的声音,只有挂在木屋上的七彩灯发出的「吱吱」声。
他不禁怀念起小孩子们笑的嘻嘻哈哈的声音,不过现在响起来的话感觉更恐怖......
突然,头顶的树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一道小黑影蓦然落下。
东悠吓地往后蹦了一下,之后定眼一看是一只乌鸦幼崽,正在扑腾着倔强又分叉的羽翼。
他并不讨厌乌鸦,乌鸦「必衔食饲其母」,且以植物种,是为数不多的聪明益鸟,虽然叫声难听。
这就是造物主的错了。
“乖~乖~,疼吧?”
东悠蹲下身将它放在手心,抬起头,看见了那在灯光下有着清晰轮廓的巢穴。
他走进木屋内,取来一件外套,先在口袋里垫着从店家处拿来的保护棉后,再将幼崽放进口袋里。
这树并不高,更何况东悠的身体协调性本身就好,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就蹿了上去。
东悠调整好姿势,直接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将口袋里的乌鸦幼崽放回。
家长估计是去捕食了?他想到。
“怀揣汹涌蓬勃的热情,可与生俱来无法讨喜,纯黑的外形隐忍冷静,月落时怎么会啼......”
东悠看着窝内的四只小幼崽,愣愣地唱起了歌。
“再见咯,小家伙们。”
他刚想爬下树,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惊喊。
“东悠同学?你......你在树上做什么?难道你......你爬树偷看雾岛同学?果然说的是真的......”
手抱着乐谱的四条茜正一脸讶异和愤怒地望着树上开腿坐着的东悠。
等等?偷看雾岛悠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颗树能看见她的房间吗?这棵树的长势也太好了吧!
东悠脸色一变,抬起头果然看见了正面对着雾岛悠月的窗户。
雾岛悠月正躺在床上看着书,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在一旁的沙发上,有着那如蓝天的可爱胸罩......
不出所料,她的好身材让人不知道要把目光放在哪里。
白色是膨胀色,使得胸前看上去更加柔软。
话说起来,女生确实都喜欢休息的时候解开来。
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树上的东悠,依旧忘我的读着杂书。
好像是《八月之光》?那个封面东悠记得,都过去这么久了,以她的阅读速度难道还没有读完?
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吧!
“我要去告诉雾岛同学!”四条茜愤愤地要上楼告状。
东悠吓一跳,几乎是从树上直接跳下来的。
还顾不上疼痛,他就急忙扑向了四条茜,拉住她的手。
“四条同学,这其中有误会!我东悠不是那种人!”
四条茜紧紧抓住怀里的乐谱,转过头盯着他:“呵,你这种人都和夜架栞做出那种事情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做的?”
“我没有和夜架栞做那种事啊!我依旧是完美之身啊!”东悠咬牙切齿地说,“刚刚是乌鸦幼崽掉下来,我帮它回巢的啊。”
四条茜嘴刚张开,但少年那被月光倾洒的脸十分俊丽,好像所有的一切光芒都在向他身上汇聚。
脑中不合时宜的想起那晚在他的家里洗澡睡觉的场景,就连沐浴露都用的是用一个牌子。
他到底和夜架栞发展到哪一步了?雾岛同学呢?还有那段时间经常来合唱部探望的高坂学姐?
她控制不住逐渐涌出的思绪,清凉的风也吹不走脸上的红润。
“四条同学,相信我,我不是那种爬树去偷看美少女的人!真的!”
四条茜被他紧紧握住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好半天才红着脸说:“东悠,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不是偷看雾岛同学吗?”
“你看,我兜里的这些保护棉是为了不让它受伤的。”
东悠特意将口袋张的大大的,就怕她的眼镜片已经三年没换了。
“真的?”四条茜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真的!我绝对没有偷看少女洗完澡的癖好!”
东悠做出了天主发誓的手势,还是那句话,自己又不信,想怎么说怎么说。
四条茜沉默了片刻,但之后还是面色一凛:“不行,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但这件事还是要和雾岛同学说,以防万一。”
东悠脸色一变,要是被雾岛悠月知道了,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是上树帮乌鸦回巢的。
因为在雾岛悠月的心里绝对会认为,东悠之所以上树,是因为她的身体比乌鸦的身体来的有意义的多了!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乌鸦怎么能和脱了胸罩的美少女相比!
今后和她相处的话,一定总会突然蹦出来关于上树的言论,到时候自己有理也说不清。
“四条同学,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要告诉雾岛悠月。”东悠如此低喃,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蕴含着丰富的求情意味。
“......”四条茜闻言提了提眼镜框,“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上树?说不定你早有预谋了。”
“我小时候在乡下经常上树,可我进入初中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树。”
东悠忍着内心的羞耻感继续说,
“这件事如果告诉了雾岛悠月,以她的个性,不管我做的如何,也会借机讽刺我一番,你知道我其实是不在意言论的,可是雾岛悠月,我不能被她抓住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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