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竹推了李零一巴掌，“小子，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你来我这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么？”
李零：“师兄赐教，愿闻其详！”
樊少竹说：“其实我们刑警队每天都在接触案件，每一个案件都需要侦破，但是真实的破案率不过百分之六七十，也就是说我们每次接了案子就清楚，又很大的可能性这些侦查，审讯工作都不会马上有回报，甚至可能没有回报，永远无法破案都有可能，那我们的这些开始是否就没有意义呢？”
李零抬头看着师兄，“师兄啊，我似乎见鬼了。”
樊少竹被逗笑了：“你认为自己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类吗？正常人类和猫说话，看到猫能够看到的地方？像猫一样动作敏捷？”
李零：“师兄你说笑，我今天看到……或者是没看到”李零把在山村见闻连同从李家父子那里得到的信息说给樊少竹，樊少竹静静听着，入夜时分，恍如时光静止。
李零说完了，樊少竹还是没动，他静静待着，仿佛等待着什么结论，李零：“师兄？”
樊少竹：“哦，师弟。错不错觉不重要，我刚在想，你的直觉应该是不错的。”
“熊家的案件，异常顺利，犹如神助，这是跟你直接相关的案件，整个结果要对社会公开，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勘察兄弟几人自相残杀现场，发现了与案件无关的资料，有一点被我们犯罪心理学的同事津津乐道，熊老二痛哭流涕说自己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事情，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别人听着没什么，只说他是在给自己心理开脱，我听着倒是觉得有点意思，就问了问，你觉得自己被谁操控了，他说，一定是弗洛伊德……，我惊讶于他能够说出弗洛伊德这样的名字，他说就是弗洛伊德，前几天他来过，说他们都是神的孩子，神一样热爱他们，只是魔鬼偷走了天平的砝码，所以他和表哥的好运被大哥占据了一部分”
“我才知道他说的是一个现在的人，在我们审讯之下，他说弗洛伊德穿着袍子，还喜欢戴着帽子，就像电影里巫师一般形象，出现在莲花山几次了，因为他们管理莲花山景区，所以每次都会碰到，这个人听起来像是个传教士，但是我查阅了登记在册的宗教团体，没有能够准确对应的，也许是民间的非正规组织。”
李零忽然想到了在许老图纸上看到的心流研究会，他赶紧收敛心神，告诫自己，一旦开始调查，一定要避免自己的主观臆断。
滴滴滴多！李零的电话响起来，“李零老师，我许愿，关于上次我们谈的事情有了进展，我需要马上见到你！”
李零看着樊少竹，许老那边的事情他还没有告诉樊少竹，之前毕竟这与他没什么直接关联，今天听到他说的鉴湖遗物，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李零略迟疑，“许小姐，我可以带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一起吗？”
许愿略停顿：“啊！你觉得可以就可以！我二十分钟后到爷爷家。”
李零略略跟樊少竹说了自己跟许老的交集以及他们目前所知，樊少竹一边听，一边示意李零边走边说，李零尽量把自己的看法客观化地传递给樊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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