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真美!”
红盖头轻轻挑起,露出了女子俏丽的容颜,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
“大人,您还等什么?”
女子双眸扑朔迷离,眉宇间媚意荡漾,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月儿,还不为本官宽衣?!”
女子素手纤细如皓玉凝脂,轻轻取下男子腰间佩带,缓缓将男子外衣褪去。
男子不疾不徐的坐于床榻边,女子则是面若红霞,背转身去,轻解霞帔,褪去罗裳。
男子一时口干舌燥,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燥热,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房门外,一道人影蓦然出现,手中握着一纸信笺,听到房间内传出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默默转身离去。
许久之后,床幔内的声响渐渐消失。
“大人,月儿伺候的您舒服吗?”
依靠着男子宽广的胸怀,感受着男子的心跳,女子的玉手在男子脸庞轻轻摩挲着。
男子轻轻在女子的翘鼻上刮了一下,一脸笑意盈盈的回道:
“你说呢?”
男子没有点破,但不可否认,女子可谓将他完全拿捏。
“大人,您真坏,奴家…唔唔…”
第二天。
直到天光大亮男子方才起床,看着仍在熟睡的女子,柳眉微蹙如同可爱的小猫一般,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轻轻抚摸着女子如丝般顺滑的秀发,男子起身来到窗台边,俯瞰下方。
平坦宽阔的水泥马路,鳞次栉比的沿街商铺,街上车如水马如龙,人流如潮,热闹非凡。
此地名曰丰饶县,地处大武皇朝西北边陲,隶属于利州西路沔州府。
男子名叫唐伯雍,五年前因为一场意外,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成为了丰饶县的知县。
唐伯雍所在乃县城的至高处,凭栏俯瞰,整座县城的全貌尽收眼底。
“真热闹啊!”
唐伯雍看着热闹的街道,感慨万千,五年的时光匆匆流逝,竟没想到自己真的带领丰饶县重现曾经的辉煌。
虽然五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了,但唐伯雍经历的种种依旧历历在目。
有独闯贼窝的惊险刺激,有智斗地主豪绅的曲折离奇,有钻研发展的喜怒哀乐。
最令唐伯雍难以忘怀的,是自己亲自指挥丰饶县全体军民,抵挡住了吐蕃的三次进犯。
“这五年过的可真快啊!只可惜…唉…”
唐伯雍望着整座丰饶县城,长叹一口气,突然,一双芊芊玉臂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唐伯雍并没有回头,只是紧紧握住那如凝脂般的葱葱玉手,眼角竟溢出晶莹的泪滴。
“大人,奴家心疼您!”
女子将侧脸贴服在唐伯雍的后背,晶莹的泪水如雨般落下,那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竟与昨夜判若两人。
“没事的,月儿,尽管舍不得,也该离去了,希望我们走后这丰饶县可以一直辉煌下去!”
唐伯雍的双眸凝望着远方,晶莹的泪珠终究还是顺着眼角滑落…
……
五年前。
“老天爷,您可真行,太TM行了!”
街边的大排档,唐伯雍借着酒意,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唐伯雍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本性淳良,乐观开朗,唯一的缺点是生性懦弱,因此这个性格注定了唐伯雍的职场生涯。
受够了职场尔虞我诈,唐伯雍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打算在离开前彻底放纵一回,借着醉酒宣泄心中的不满。
一口饮下满满一杯白酒,唐伯雍起身离开了大排档,一路踉踉跄跄竟不小心走到了马路中央。
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亮起,紧接着“砰”的一声,唐伯雍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唐伯雍再次醒来,发现周遭的一切竟变得那么的陌生。
没有了城市的喧嚣与繁华,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的三尺公案,以及皆是古装扮相的陌生人。
唐伯雍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三尺公案,又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眼前的一切似乎与自己印象中的衙门公堂如出一辙,尤其是面前两侧之人,皆是衙役打扮。
‘难怪看着这么熟悉,这不就是影视剧中经常出现的衙门公堂嘛!’
唐伯雍长舒了一口气,他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酒,一道强光闪过,便再没有了意识。
‘吓死我了,还以为自己出了意外挂了!原来是在拍戏啊!’
突然,唐伯雍瞪大了双眼,倏的一下站起来,已是惊起了一身冷汗。
“什么鬼?拍戏?”
“大人!大人?”
突然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唐伯雍惊吓之余侧头看去,恰好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在对着自己作揖。
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素衣长衫,浓眉方脸,五官立体,双眼微眯,配上山羊胡,竟看上去有那么一丝猥琐。
“大人?是在叫我吗?话说你又是哪位?”
“唐大人,您是不是睡迷糊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您的师爷贾元奎啊!”
看到唐伯雍竟好似失忆一般,贾师爷显然有些手足无措,瞬间跪了下来,额头早已是布满了冷汗。
“别开玩笑了!这位…贾师…算了,叫你老贾吧!请问你们是哪个剧组的?我没记得我有报名参加拍戏啊!”
唐伯雍起初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妥,只是认为自己很有可能误打误撞进了剧组,却始终记不起自己究竟何时报的名!
‘难道喝醉了以后直接找到剧组申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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