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褚文昊怒瞪雷震山之流，“你们这些叛匪有何面目指责我！自己没长骨头，还不许别人长骨头，尔等叛臣逆匪有何脸面回到山城？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呸！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羞与之为伍。诸位汉奸贼匪山城之行安全有稽查科负责，都给我小心点，民众眼睛雪亮，要是群起而攻之，死了可不要怨我。”
“你——”
“哼！”
懒得搭理他们，“今井，日军进攻东南亚各国，小心腹背受敌，不要看在座之人支持和谈，说不定心里正琢磨等日军攻打之时，背后狠狠一刀，捅到肺管子上，让尔等蕞民尸体填了南海。毕竟都是拿着党国俸禄，家人都在山城，岂有苟延求和之理，小心点好。”
“你....”
罗君强翻着白眼差点噎死，这话是夸他吧？咋听着恶心呢？
褚文昊扔下酒杯，拽着川岛芳子起身，“走，我们跳舞，醉生梦死，国家大事让他们去研究。”
今井武夫给川岛使眼色，两人远离滑进舞池。看上去像两个男人在跳舞，“川岛，大半年不见，最近忙什么呢？”
川岛芳子长得不算漂亮，好歹贵族出身，气质不错，有点女强人风范。
“自然是杀人，共党、军统、中统自以为是的人，怎么你想死啊！？”川岛跟他算“老朋友”相聚，倒也有几分熟络，总不会遮遮掩掩，坦率得很。
“我听说，前两天陈恭鹏把张笑林送走了？真是可喜可贺，军统果然不是吃素的。”
“哼！”
“那又如何？区区一个汉奸，根本无用，南京政府成立，大旗招展，贪生怕死之辈趋之若鹜。支那号称四万万民众，如今倒是有一多半要听令南京，你说会在乎一个汉奸的死活吗？”
褚文昊见不得她得意样，“青帮十几万子弟，应该知道怎么选择，不想死就会跟日本人拉开距离...”
“咯咯...”
川岛芳子得意笑：“你刚好说反了，军统除掉张笑林看似震慑青帮大佬，实则给了十几万人同仇敌忾的理由。简单说吧，原本左右环顾的流氓经此一事，会打着为张笑林报仇的明目公然加入到帝国阵营里，不减反增的南京政府，你就可以窥视一二。所以说，帝国还要感谢戴春风呢，要不是他，都不知道何时收编十几万流氓。七十六号如今执掌上万人，多数是青帮子弟，且影响布满整个上海。如今的军统、中统、共党跟老鼠一样到处躲藏，租界不在是安全区。”
“你应该明白，法国投降，法租界形同虚设，帝国不但要拿下法租界，广州湾也会收为帝国所有。英国...哼！自顾不暇，还敢插手帝国事务吗？艾伦伯爵最近老实的很，时常到宪兵司令部摇尾乞怜，换取帝国容忍。美国方面跟着吃土，威尔逊只能勉励维持，所以说在支那，没有净土，大日本帝国很快就会占领支那全境。”
褚文昊眉头微皱，一时未言，任何事都有两面性，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呵呵，怎么，指望军统、中统挽救国党于危难中？”川岛芳子讥讽道：“真要是厉害，帝国就不会打到山城大门口，就不会占领支那大半领土，废物部门而已。你不是刚刚执掌邮电科吗？总算有些脑子，知道不能再依靠军统乱来，在等就亡国灭种了。”
轻声低语道：“我跟你说，帝国情报部门准确消息，戴春风执掌的忠义救国军已经发展到七万人，但谎报国党的却是四万人。让你执掌邮电科就是掐断经费，不允许继续扩张下去，快压不住了。”
褚文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休要胡言！我虽跟戴春风不对付，却不否认其贡献，你少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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