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刘海中像是早有准备一样,真的一家从兜里翻找出来一堆钱。
这些钱有整钱,但大多还是零钱。
一人凑够了五十块钱,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赶紧蒋倩递给了陈卫国。
陈卫国将钱收好了,对他们挥了挥手后,将这些人打发走了。
他将钱揣在兜里,而后就哼着小曲,骑着自行车赶去轧钢厂。
等他到了轧钢厂,没有立刻去车间。
而是先去了一趟食堂。
因为他知道,要是傻柱帮了贾张氏和棒梗,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到这里的。
果不其然,食堂里没有傻柱,只有马华在忙活。
马华看见陈卫国来了,那是没好气的走来,问句。
“什么事啊大领导?来这里查岗啊?”
“你家师父呢?怎么没看见人在?”
“哦!他啊!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马华当然是实话实说,哪怕傻柱是他师父,但要是犯了什么错误,他可不想为他收拾烂摊子。
听到这话的时候,陈卫国差点都笑出声来。
这还真是好师父徒弟,好兄弟,两个人关系再好,也会因为一己之私明哲保身吧?
“这样啊!我看见他一早就出门来了,还以为上班去了!”
“谁知道是不是和姓秦的搞到一起,连上班都不积极了!”
说这话的时候,马华才意识到他多嘴了,赶紧用手捂住嘴。
“马华,你放轻松就好,没什么的,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还有活要去干,不闲聊了!”
马华说完,那是赶紧去忙了,没有在这里跟陈卫国继续说这些。
陈卫国知道傻柱没来这里,心里多少有个数,就从这里回去了。
等他到了车间后,这里面的工人同志今天倒是很老实,没有在张家长李家短的聊着,而是踏踏实实的准备工作。
既然他们都这样老实工作,陈卫国也没必要在这里对他们指手画脚。
当然要是工作上问题,他该说的时候还是会说的。
但现在看来,还是没什么事。
陈卫国也安心投入到工作中,直到快要到中午打饭点的时候,傻柱竟然冲进了车间。
他那是没好气的朝着陈卫国喊了一嗓子。
“陈卫国,给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就当着这里的人说!”
傻柱其实就是挑个这样的时间,想让大家伙给他当挡箭牌,所以就指名道姓的批评起来。
“陈卫国,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有数吗?”
“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你干了什么缺德事?”
“说白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要脸了,我就直接说出来,反正你都不要了,我还管你做什么?”
陈卫国正拿着扳手,查看机器,听到傻柱这样说的时候,他‘铛’的一声将金属机器给敲响了。
这可把傻柱要说出口的话,给噎进肚子里去了。
“傻柱,你继续说,你要是不说,他们好以为你在这里是虚张声势,来这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听到陈卫国的话后,傻柱那是气的握紧拳头,随后将他想了一早上,编出来教训陈卫国的话,如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讲出来。
“你还好意思这样说我?你说你今天,不就是借了纪老厂长的车吗?”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车坏了,你就东赖一个人,西赖一个人。”
“最后还要这些人给你弄坏了车买单,要帮你赔偿钱!”
“凭什么啊?本来这就是你的问题,难道你还要这些人替你花钱不成?”
“再说了,今天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事,你难道心里还不清楚吗?”
“还有人家棒梗那么小,你干吗要逼他?”
“他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这样逼死他,难道你心里不会愧疚,不会以后晚上做梦的时候都会怕鬼敲门吗?”
听到这话以后,这工人同志们就算是有的人没有放下手头上的活,还是将陈卫国暗地里说了一遍。
“看见没有,咱们陈领导真的是过分了!”
“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他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因为他和纪老厂长好,想着以后无论出什么事,都有老厂长可以当靠山,所以就为所欲为了!”
“哎!真要是他这么想的话,还在这里当什么车间领导?干脆往上爬,当厂长去!”
“就他啊……当厂长只怕干不好!也就杨厂长这个人比较认真负责,适合当厂长。”
陈卫国没有回答,不代表他心虚了。
看到这些人像是凑热闹一样的,讲着他的坏话,他这次真的要决定了,以后就将这些人给好好整顿下。
只要是工作上没什么事还好,要是他们只顾着一天天说着说那,厂里的事他们也不好好处理,那到时候真的应该好好处置一番了。
“陈卫国,你倒是说句话,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们可要认为是你心虚了,才不敢说了啊!”
“是我心虚了?傻柱,你一早没去食堂上班,做什么去了?”
陈卫国的质问,倒是让傻柱有些心虚了,他甚至有些结巴的回答。
“我去……救人了!”
“是谁?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吗?这要是人没死,是不是能回家了?”
傻柱赶紧喊一嗓子,“你这人,都打成那样了,一定是住院了,人都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是快不行了!”
“真的是不行了?还是说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傻柱你可要想好了在说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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