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黎,何长林的儿子,现任京帆集团的代表。
他在老董事长病重住院后,代理着他父亲的股权利益,也在老董事长的威严笼罩下,接管起集团工作。
只可惜,艺术学出身他恐怕并不能担当其重任。
对于京帆集团的围剿战争早已在暗中拉开序幕,现任海光集团的董事长庞伟业,已经联合多方势力,近几个月更是刀光剑影,直指京帆的咽喉要处,以直接购买,融资融券,收益互换,等各种方式,连续四次举牌公示,累积增持京帆股权共计20%。
而更令人糟糕的消息还在后头,京帆集团的最大股东,华科也在这场股权战争中有所动摇,有消息披露流出,华科或将与海光达成股权转让合同,这个千亿市值的地产龙头,京帆集团或将易主。
舆论场上,顿时喧嚣热闹。
毕竟,谁都知道老董事长或将时日无多,而海光吞并京帆,或许真的只是时间长短的一个问题的而已
几乎所有人都对于海光集团的掌舵人,庞伟业抱有强烈的信心。
虽然在外界看来,以庞伟业为首的庞氏资本一直以来,都是以激进凶猛路子野,不按套路出手的野蛮打法为业界所诟病,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就像是鬓狗群一般,只要咬住就死也不会松口,被他们所盯上的公司大多都不会有善始善终。
这次也是一样。
京帆集团的新任代表,何正黎在多次需求外援无果后,被某些集团举报,因涉嫌金融违规操作,目前已经被带走,接受金融监察的审查。
京帆集团的如今,更是迎来风雨飘摇的动荡不安,宛如狂风之中的一片枯叶,随风飘荡。
……
何清远他们是在凌晨一点钟,抵达平京国际机场。
平京的四月并不算冷,只是略带寒意。
何清远早已订好了酒店,他落地后打了一通电话,在出站台前,一辆双拼色的酒店专车迈巴赫S680闪着双闪灯,缓缓驶来,停泊到他们一行人的面前。
“我明天等你电话,希望你不会让我久等。”
何清远转过头,对着洪津智他们说到,这位老人拄着拐杖,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们在飞机上就已经商议完毕,今天下午,洪津智就会带着何清远去见京帆集团的老董事长,何长林。
并不是这么着急,而是事态所迫,局势已经越来越向着不稳定的方向发展。
有小道消息流出,海光明日即将完成第五轮举盘,到时候增持股权占比将达到25%,到时候,京帆大股东将会易主。
何清远淡然点头,他知道现在最着急的并不是他,而是迫切寻求支援的洪津智他们。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和王福海坐上迈巴赫后排。
车窗外,翟云杉对着他们摆了摆手,迈巴赫S680闪着灯,汇入平京的夜色中。
“这些天都是辛苦你了。”
“我先送你回家啊?”
车厢里,何清远揉着眼睛带着困意,对这个投脾气的老哥王福海问道。
一连多天的相处,这个金融行业的老哥最近给了何清远很大的帮助,包括但不限于整理公司财报,做各种各样的数据分析支持。
“不了,我家那边挺远的,何总你等会给我找个位置放下就好。”
王福海憨笑道。
“没有事,这都是小问题。”
何清远摆了摆手,在问询这老哥的具体住址后,他指挥着司务员将车子调转方向,向着中古金融区开去。
那片区域是平京的金融中心,也是全国北方的金融中心,最早依托于九十年代京交所的成立,中古金融中心从最开始的一片牛头马市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举世闻名的国版“华尔街”,目前是平京城区大厦最为密集的中心区域。
迈巴赫S680在富丽堂皇的紫光国际住宅区门口停车,王福海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何清远歪着脑袋一挑眉,王福海也是嘿嘿一笑:
“是家里老爷子比较努力,但是我不行。”
“行,去吧,下午找你再参谋参谋。”
何清远笑道,对着他摆摆手,迈巴赫闪着灯,调头重新回到原有的路线中去。
城市霓虹灯在他的脸庞闪烁着,午夜的平京街头也并不算宁静。马路上,车流川流不息,城市大的出奇,似乎车子永远都在行驶在路上。
何清远摆弄着手机,他也在思索此行的目的,他千里迢迢赶过来,并不只是简单地凑个热闹,而是想来扯一片虎皮做大旗。
毕竟,虎皮看着是真唬人啊。
他也不由地笑了笑,摸出手机,又打个一个电话。
“唉。对,我已到平京。”
“你们可以好好操作了。”
……
4月12日,中午12:50。
何清远从酒店套房里醒来,简单洗漱,吃了一顿简餐,乘坐着酒店特派专车抵达他此前和洪津智约定的地点。
二环边上的七号贡院。
修长的轿车缓缓停泊在这台新中式四合院的正门口,何清远冷着脸下车,看到了一旁等待着的洪津智一行人。
出乎意料,翟云杉也在这里面。
洪津智柱着拐杖亦步亦趋地带领何清远进入正门院子,穿越重重戒备森严的屏障,何清远终于在这间大院的层层深处见到了这位半卧在病床上传奇大佬,何长林。
把人带到后,洪津智缓缓后退,轻轻地带上了房间的门,转眼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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