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白金知道丘山来到沪市寻仇,会情绪激动。被后者击伤后成为了废人,白金若是知道他来到沪市,肯定会豁出命去报仇。
杀死丘山,对于秦放来说是很轻易的事。
可要让这个坏蛋多吃一些苦头,才是秦放最想做的事。
尤其现在的司藤,既是年龄尚幼,又还有体内的分身白英在作祟。
以她现在的状况,秦放要立刻娶她完婚是不行的。
所以既要等待司藤的情况更好,再要好好地折腾、折磨丘山、邵琰宽,秦放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当然也包括丘山和邵琰宽自以为是的计划,过早地曝光。
因此,白金就被秦放理所应当地蒙在鼓里。
“看戏看得很好。”秦放不禁笑了,“司藤还获得了名角演出的道具。”
司藤笑了笑,把手中的折扇“噗”的一声打开,拿在手里微微地晃动着。
——
二、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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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粉红色的光晕,在一袭白色衣袍的司藤身前,连续地舞动着。
“好看。”白金呵呵地笑着说,“我是说司藤此刻的情景。”
“这都是没什么用,却拒绝不了的东西。”合起这柄折扇,司藤拉开一个小木柜子。里面有几层隔板,放着各样物品。
有红色的手帕,乌黑的惊堂木,蓝色的耳环……,甚至还有一副凤冠。
把手里的粉红色折扇随手也放进去,司藤澹然地抬起两手,准备关上柜门。
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她的手停在了柜门边。
秦放见她有异样,立刻近前握着她的手腕:“司藤,司藤,这是白英在蛊惑你,压制住她!”
司藤的身体娇软,秦放把她扶在床边坐下。
“你们又要发功游戏了。”白金耸耸肩,自顾走了出去。
秦放和司藤对面坐好,为她输送真气的同时,再阻挡她体内白英的耸动。
“秦放!凭什么我要被禁制?我和司藤毫无差别!甚至,我比她的功力更高,比她更懂得人间情事!”白英一边躲闪着,一边怒喝。
秦放用真气搜寻、阻拦着她:“白英,你不是纯粹的苅族,只是司藤的另一个性格的有形化。你应该安然地服从于她,而不是自己去浪荡人间!”
“这是我和司藤的事!你为什么要拼命阻拦?!”白英愤怒地反驳。
“因为你会伤害司藤!我绝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秦放怒喝一声,再次催动真气。
白英还想趁机多吸收一些,但难以抵住这力道刚勐的真气,只得散形消失。
司藤的身体状况稳定,情绪也不再焦虑。她伏在秦放的怀里,轻声说:“秦放,我能克制住白英。”
她乌黑的长发都已变得湿漉漉,可见她为这份努力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秦放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因缘到了,一切就都好了。”
一切有为法,皆是因缘际会。
司藤和白英合体的苦恼,终究会有解决之道。
秦放认为,白英的确会随着功力的提示,而变得更难控制。
但她能力提高的同时,情感的丰沛程度也逐渐变得达到顶峰。
到了那时,司藤将会从白英的这种变化里,也得到自身能力的提高和完善,成为一个有着丰富情感,纯粹意义的“人”。
因此,秦放、司藤、白英,以及丘山、邵琰宽,其实都在为一个目标而尽力,那就是从内到外都极尽完美的司藤。
秦放知道这件事的预想结果,司藤自然也因为清楚而配合。她体内的白英,自然也很清楚。
但为了一线的可能,白英仍要做出百倍的尝试与努力。
秦放、司藤、白英,仍然将计就计地开展生活,邵琰宽在丘山的暗中指示、指导下,继续难忍心中欲火地,尽可能保持克制地对司藤大献殷勤。
对于这样的事,秦放和司藤继续配合着,对邵琰宽和丘山做着掩饰的表演。
人生如戏。
在万丈红尘的这个舞台上,每个人都在做着自以为最精彩的表演。
至于谁会是最精彩的赢家,或许自己以为是赢家,或许只是别人眼里的小丑,更或许换来的是一场黄粱梦。
邵琰宽频繁地赠送司藤礼物,的确看到她的笑意更多、秦放的羞恼更重。
丘山在暗中观察,觉得司藤应该将近失控,而秦放的羞恼也几乎难以克制。
被邵琰宽约到茶馆,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做着内心的盘算。
“丘道长,眼见一年之约将到,您的计策的确管用。”邵琰宽焦急地说,“可是我实在难以看着司藤小姐受苦,真是五内俱焚啊!”
丘山看着他,心中不禁苦笑:你这花痴贼!真的五内俱焚的感觉,你品尝过吗?
想想自己连续被秦放击伤,甚至连命根子都失去了。丘山觉得自己遭受的苦难,以及渴望为此报仇的心理,那才叫真的五内俱焚呢!
看看邵琰宽,丘山见他的确急得冷汗淋漓、面貌扭曲,也就有些模湖地相信,自己跟他的确差不多,都是急得五内俱焚。
“邵公子,这样吧。如果这件事的火候到了,司藤小姐必为您心动。”丘山思索着说,“如果您能把司藤小姐约到城外的僻静处,”
勐地一拍大腿,邵琰宽狂喜着说:“丘道长,在下早就等着您的这句话了!城南的郊外,我有个农庄,目前已是农闲时节,正好可以安排!”
丘山对他点头微笑:“果然是有钱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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