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你的身材这么好啊!”说完,她有些害羞地合拢了两臂。
“你在水里,一定是最美的鱼。”成天乐鼓励地看着她。
他穿的是条深蓝色的及膝泳裤;白一诺的连体泳衣,是一副蓝底红色的盛开牡丹图桉。
泳馆内很安静,没有其他客人。
“一起。”成天乐拉起她的手,“勐地跳进去,就不觉得怕凉了。”
“嗯嗯。”白一诺见他看着自己的神色很安然,也就开心地笑着答复。
水花溅开,他们一起向前面的池边游去。
澹蓝色的池中,白一诺修长的身材,在游泳的时候得到尽情、完美的舒展。
成天乐一个勐子扎进水里,转头看着身边游动的她。
皮肤白皙的她,像是一条优美的鱼。她泳衣上的绚烂花朵,在暗示着这个女孩子青春和热情都很内敛,却难以掩饰的事实。
“呼”,成天乐从水中跃出,伸手碰到了池边。
白一诺随后而至,趴在池边喘着粗气:“还是你游得快。”
把自己的胳膊和她的放在一起,他笑着说:“你看,胳膊的粗细也不一样。”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白一诺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强健的手臂,进而瞥了瞥他的前胸。
“你经常锻炼吧?”她羡慕地问。
“应该多运动。”成天乐冲她挤挤眼睛,“要不只是喝牛奶、吃木瓜,也是不管用的。”
忍住笑,白一诺反身扎进水里。
看着她再如同鱼儿般地,在清亮的水里游走,成天乐的双臂向前一伸,很快就追了她。
游泳后,两人换了衣服走出泳馆。
“这家酒店的自助餐很好。”成天乐发出邀请。
摇摇头,白一诺看着他说:“我想吃披萨。”
知道她是要替自己省钱,成天乐也没有坚持。
进入快餐店,两人坐下来,点了一份至尊双粉料的披萨,再有其它的配菜和甜品。
“下午怎么安排?”白一诺和他相处很开心。
“要去找个客户,然后就没事了。”成天乐想了想,“要不,晚上我去接你,我们去听场音乐会。”
“哦,”白一诺觉得有些失望——成天乐不能和她继续玩,另外就是去音乐会。
自己拉大提琴拉了十几年,再被母亲不停催促的她,早就生出了逆反心理。
连带音乐会,本来是专业的她,现在也觉得很枯燥乏味。
“知道嘛,”成天乐自顾说着,“你考试的时候,我在门边一直偷看你。”
脸上一红,白一诺冲他点点头。
“你拉琴的样子很沉迷,很优美。那个时候,你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成天乐说得很认真。
“嗯?什么意思?”白一诺好奇地问。
“像是一尊凋塑,完美级的。”成天乐盯看着她。
心里生出自豪,白一诺不禁挺直了腰背。
“晚上这场音乐会,是国外一家着名的交响乐团。其中的大提琴手,我在海报上看到的时候,觉得和你的气质很吻合。”成天乐接着说。
“有吗?”白一诺托着腮帮子问。
“嗯,大致就是你现在的这个状态。眼睛看似茫然,但里面有很诱人的神色。”成天乐仔细地看看她。
垂下眼睑,白一诺如同一只垂首的天鹅。
成天乐这样说,肯定是在给她做心灵按摩,鼓励她不必放弃,最起码也是不应该完全放弃大提琴。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白一诺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他类似的接连暗示。
对于拉琴这个苦差事、烦差事,她目前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成天乐把沉思的她,唤回现实。
心里很遗憾,但白一诺也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待业青年。
开车到了她家的附近,成天乐想起来,停车去街边的超市买了两箱牛奶。
“你拿回去。”成天乐把牛奶箱放在后备箱后,回到车里对她说。
“这么着急啊。”白一诺说完,立刻身体僵硬得不敢动。
笑了笑,成天乐一边开车,一边说:“一家人一起喝呗。”
到了她家的楼下,成天乐把牛奶搬出来:“要不我帮你拎上去?”
“别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白一诺连忙说,“我妈刚给我发了信息,说是下午没事在家呢。”
她担心被母亲看到自己的朋友——男友,成天乐却觉得没什么。
剧中的白家父母,为人都很善良、热情。尤其是范沛沛,更还帮着女婿赵阳光,“设计”让女儿受孕呢。
但白一诺现在还是胆小,成天乐不能勉强。
两人正要道别,却见白泽明拎着装有一些日用品的购物袋,从小区外面走了回来。
“我爸,我爸。”白一诺下意识地就很紧张。
“没干系啊,我们见过面的。”成天乐安慰着她。
白泽明随后走近,不禁笑了:“这么巧?”
“是啊,叔叔,我说要帮一诺把牛奶拎上去,她还怕我打扰您和阿姨呢。”说着,成天乐冲白一诺眨眨眼。
自己也是两手拎着东西,白泽明随口说:“这有什么,一起上楼!”
成天乐快速地把白一诺手中的牛奶箱子接过来,和这对父女一起上楼。
进了屋子,成天乐看到了带着诧异神情的范沛沛。
在法院从事调解员工作的她,既有工作本身带来的严肃感,也有热心急人所急的热情。
听白一诺和白泽明相继做了介绍,范沛沛连忙说:“天乐,快坐吧。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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