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楚暮恒也没管朴彩英说什么,迈开步子就准备往楼上走,朴彩英睁大眼睛,急忙往楼下走去,光着的脚丫小心翼翼地踩在楼梯上,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我好累啊,不能让你乱来了!”
两人就在楼梯的中央相汇,朴彩英一把就拿过楚暮恒手里的蜂蜜水,结果却被楚暮恒再一次拦腰抱起,正当她准备说话时,发现楚暮恒只是抱着她下楼后就安静的将头靠在楚暮恒的肩膀上。
“我们刚刚是光着脚去的卧室吗?”
“嗯,我还没来及穿上拖鞋,就被你抱起来了。”朴彩英整个缩在沙发上,安静的喝着蜂蜜水,听见楚暮恒的问题后,幽怨的盯了他一眼。
楚暮恒笑了笑,躲开了朴彩英的目光,“我们俩快两个月没见面,你在首尔又不答应我,急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算了,懒得理你。”朴彩英说回目光来,用手揉了揉肚子,然后再次看向楚暮恒,“我饿了,想吃东西。”
“就知道你会饿,刚刚下楼我就点好外卖了,不过可能要等一个小时才会到。”
“我不是在冰箱里放了昨天晚上没吃完的面包吗?”朴彩英指了指冰箱,示意让楚暮恒去拿。
当朴彩英慢慢悠悠的把面包吃完,楚暮恒点的外卖也到了,整整一个大塑料袋,里面放了五六个快餐盒。里面传出来的香味让朴彩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急忙站起身,直接在沙发上走了起来,直到将袋子提在了自己的手里。
“你买的什么?”
“烤肉,墨西哥薄饼,还有芝士薯条,点了挺多东西的。”
朴彩英取出外卖盒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两个料很足的墨西哥玉米薄饼卷,她忍不住的舔舔嘴唇,然后吞咽了一下,“万一我长胖了怎么办?”
“刚刚在床上不是运动过了吗?没事的。”
朴彩英闻言,不可思议的望向此刻嬉笑的楚暮恒,作势就要把手里的蜂蜜水丢过去,“呀!这是一回事吗?”
不过楚暮恒丝毫不在意朴彩英的动作,走到她身边,拿起薄饼就是一口,然后还拿过朴彩英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在我看来是一回事。”
“好了,快吃吧!不然等会冷了!”看着朴彩英这次是真的想要打人,楚暮恒急忙认怂,打开另一个外卖盒,将里面的烤肉递到朴彩英的嘴边。
夜晚的纽约满地都是牛鬼蛇神,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公寓里在填饱肚子的楚暮恒和朴彩英。就连几声枪响让楚暮恒听见后,也只是走到窗边打量了一会,发现没有异常后继续走回去吃东西。
“艾萨克,你买过枪吗?”
“没有,不过我有持枪证。”楚暮恒摇摇头,走回卧室翻出持枪证后拿下楼给朴彩英看。
“你的照片好丑啊!拿这个证难吗?“
楚暮恒闻言笑了笑,喝了一口水后轻描淡写的说道:“就跟喝水一样简单,找一家华人开的店,说你要考证,考过就行了,当时我直接花了五十美刀找老板买了答案,然后就行了。”
“真的吗?那我现在能去买吗?”
“你在想我也不会带你去,而且如果你想携带的话还需要考隐蔽持枪证,去边境上的一些乡镇说不定还行,但纽约这个地方你就别想了。”楚暮恒无语的看了朴彩英,拿了一个墨西哥薄饼堵住了她的嘴。
此时的华国魔都,正是正午十分,山城管弦在蕾拉的带领下,在这里进行巡演,而朗朗却是准备动身前往柏林。这次柏林森林音乐会,不仅是由楚暮恒担任指挥,朗朗也会作为特邀钢琴家上台表演。
算下来,这已经是朗朗第三次去参加柏林森林音乐会,不过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与他和作的指挥是楚暮恒这个华国人。
“你问过楚暮恒多久去柏林吗?”
“他现在在纽约,估计我在柏林呆一天他就到了。”朗朗一边拖着行礼箱,一边接着电话。等到电话挂断后,他也马上检票上了飞机,踏上了参加第三次柏林森林音乐会的路途。
等他到达柏林时,纽约已经是大中午,楚暮恒和朴彩英也才起床。
“腿好软啊!”
楚暮恒没有说话,很是转身背对着朴彩英,让她趴在上面,“等一会去中央公园逛吧!今天纽约爱乐在那里有公共表演,还能见到陈慕容。”
“好,我们地飞机是在凌晨吗?”
“嗯,飞到柏林地时候差不多刚好是下午,在附近逛一下就能睡觉倒时差。”
两人收拾好后,在附近随意找了个餐厅解决午饭,就慢悠悠地往中央公园走去,还没走到纽约爱乐表演地那片草地,就已经能听到悦耳地旋律。
“这是什么歌。”
“意大利随想曲。”楚暮恒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后,才给出了答案,“这首曲子我倒是听得很少,不是很喜欢。”
没一会,当两人到达纽约爱乐表演的那片草地上,眼尖的陈慕容因为正巧休息的缘故,一眼就看见了直接从舞台面前走过的楚暮恒,然后示意指挥台上的艾尔伯特朝背后看去。
故而当陈慕容架起小提琴开始演奏的时候,艾尔伯特直接走下舞台,快步走到楚暮恒背后拉住了他,让靠进舞台的一些观众很是好奇。
“既然来了就上去活动一下。”
就这样,还没搞清状况的楚暮恒直接被艾尔伯特拽上了台,而朴彩英则是哑然失笑,最后干脆直接坐在了原地,看起了舞台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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