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不可理喻。朴彩英戳了戳楚暮恒的肩膀,一双美目低垂,带着情意。而楚暮恒缓缓抬起头,看着电视里的场景,喉咙吞咽,“ROSé啊!”
“嗯!”
一字便是千言万语,朴彩英送给楚暮恒的礼物是她自己,而那具高达在朴彩英离开前就偷偷放到了楚暮恒的书房。
平日里,楚暮恒很少有过这种想法,但现在,一丝情意已被挑拨而起。本来对朴彩英万事具顺的楚暮恒现在反倒变了个样,似乎把朴彩英当成了柔顺的小猫,抓在手心。
窗外小雨绵绵,却不时有一声娇哼随惊雷弥散在雨中,或飘入男人耳中,带着绵延不尽的尾音,飘飘然、直愣愣,惑人心弦。
天渐渐黑了,乌暗的房内,床垫不时颤动,给空间一些热意躁意,给房内的寂静一丝闹意。有时一两滴轻盈的星随男人的指尖飞落在床上,点点滴滴,反射着窗外的光,使周围微颤。
渐渐的,星没了男人用手抹去,纷纷挂在发梢下,映着光,使男人的额头一片亮堂。忽然之间,一颗巨大的星没入黑暗,没了动劲,下一秒却曳起长长的星尾,遍撒在四周,借着光映亮了黑暗,一些乳白的光微微晃动,夹着着粗气。
期间,卧室外的客厅没改密码的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两道身影来了又立马离开,白脸忽来,红脸静去。一人是肖禾,一人被肖禾叫做死鬼。
余光散尽,楚暮恒紧紧吻住朴彩英的额头,任她缩在自己的怀里,压着床单上的一团玫瑰。
“我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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