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续了无数年的各种灾乱都宛如一场无人愿意提起的噩梦,人们不用再担心明天的口粮,不用再担心势力的变换而重新一次征收数十上百年的重税,更不用再担心两个大能因肢体、口交发生冲突而直接在闹市大打出手从而让无数人无数家庭遭受无妄之灾。
人们甚至还能在空闲之余跑到游戏厅玩下游戏体验下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相约一起去购物,到了深夜还能出来撸个串聊下当下热门的话题啥的,这都是以前所无法体验得到的。
多亏了监兵和神后带来的和平和安稳。
而当下热门的话题无非就是邪龙入侵瀚林大战孟章那件事,经过一天的发酵后几乎传遍了神域每个角落,人们纷纷猜测这条敢于挑战孟章的邪龙是个什么来头。
众说纷纭之下,其中人们最为认可的是这邪龙可能是某个未知之地的神只,或者是那些邪修一直在找寻的唯一的真神。
虽然瀚林官方方面对外辟谣那是孟章好友,他们只是在切磋,但很明显没有人会信这个。
切磋还能见血?
每一滴神血都无比的珍贵,切磋还能打得神血撒得到处都是?
没人会信这个,就连瀚林官方人员一开始不信,但孟章神君和他们说是切磋,那就只能是切磋,在瀚林没人会怀疑孟章的话。
“你们可不知,我当时一个表哥的同事的邻居的小舅子当时就在现场,当时孟章没几下功夫就被那邪龙打得奄奄一息,毫无招架之力,近乎神陨,但你们猜怎么着?”
一处酒馆内,一个头顶兽耳的男子对着众人侃侃而谈,说的有板有眼的,仿佛当时在现场的是他一样。
“在关键时刻一柄神剑从天而降,这柄神剑由宛如无数碎片拼凑而成,每一块碎片都蕴含着无数杀戮之道,即使是天阶强者看上一眼神魂都痛得都宛如针扎,生不如死,修为不够的更不用说了,神魂直接给你绞成碎片,当场七孔流血而死。”
“这从天而降的一剑直接刺穿了那邪龙脖子下的第七块鳞片,也就是所谓的逆鳞,痛得那邪龙当场发出足以阵碎大半瀚林的嘶吼,痛得他上下翻滚,就像倒进热油里的泥鳅一样。”
“这邪龙没了这逆鳞,就像被拔了毛的凤凰,已是无力回天,他的十成功力不足一二,也多亏这一剑,孟章神君才能堪堪把邪龙给封印在神树底下,而然也只能封印,而不是杀死。”
当他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大笑道:“得了吧,编都不编好点,孟章是谁啊,在主场还能被打到神陨?你是孟章的小黑子吧?”
“都没人敢看一眼还知道那是神剑?这是哪位大佬传出来的消息?告诉我名字,我艾特一下他,问问是不是真的。”
“还邻居的小舅子,你咋不说你在现场呢?有图吗?有视频吗?啥也没有说个寄吧?”
面对众人的质疑,那男人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图的事......神只打架,能拍图吗?大能的名字是随便说的吗?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见男人这急了眼的模样,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酒馆内充满着快活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酒杯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噼啪”声,紧接着在场所有人都直直的愣在当场,恐惧在眼里蔓延,手脚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不止是这小酒馆,雪国上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常,无数人在睡梦中惊醒,就连城里的防空警报都开始拉响,发出避难的警告。
但能逃哪去?
一道黑影绕着这条远处看来如同利刃的通天巨柱缓缓向上的攀爬,给这个刚恢复生命力的国家带来新的恐惧,新的绝望。
就在这庞大的黑影攀爬到顶端之时,一头更加庞大的白虎从虚空跃出,一口咬在黑影的脖颈上,痛得它仰天嘶吼,震彻天地!
圣山之巅,雪国女帝看着这庞大到无法尽收眼底白虎虚影,激动的无法言语。
你终于回来了,就知道你不会弃我而去。
下一刻,鲜血四溅,监兵受伤了。
她仿佛感同身受的紧紧的捂着胸口,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疼痛,贯彻胸腔。
————
陈怀宇刚闭起双眼躺下没一会,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的闹钟就响了,想要歪头颈脖子却是传来一阵刺痛,伸手摸去,那是被李小菟咬出来两排的牙印,深深的一个,到现在都还没愈合,或者说是其中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伤口的愈合。
好家伙,这伤口,比昨天榕做的还要过分!
“快醒醒,”陈怀宇把闹钟关闭,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李小菟,“我的脖子怎么回事?痛死我了!”
“嗯?”李小菟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陈怀宇脖子上的伤口后瞬间清醒了,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往他脖子上的牙印一摸,往里头的剑气给吸了出来。
没了这道剑气的阻碍,那道被李小菟咬出的牙印开始迅速的愈合,没个几秒就从新变得平整,变得光洁如初。
陈怀宇晃了晃脖子,这下舒服多了。
“我.......你知道的,你弄痛我了,我用点力气咬也是正常的,”李小菟侧着头不敢看他的双眼,“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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