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敢不尽心竭力,为汉室社稷万死不辞!”
“呵呵,皇叔忠义之心朕心里还是清楚的。起来吧,美酒难得,你多喝几杯。”
“臣遵旨!”
......
“什么?你说天子今日在宫内宴请刘玄德,还赠了他一条皇后亲手所制玉带?”
刘备还在宫中和刘协开怀畅饮,消息便已经送到司空府贾成手里。
贾成突觉得如此荒诞可笑,不由得脱口而出:“衣带诏么?我都不想学老曹了,你还来这一出,啥意思啊?”
听到他的话,侍立在两旁的侍中钟繇和司空长史沮俊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贾成为何会这么说。
如今沮俊作为最早投奔到贾成麾下的士人和同学,深受贾成信任,把他安排到自己身边担任司空府长史,辅助自己处理司空府公务。
而钟繇原先是贾成老师士孙端好友,他是聪明人,看到贾成的崛起,作为关中士人中坚人物,因为关中士人受贾成恩惠颇多,便果断选择站位,向贾成效忠。
贾成当然知道钟繇这位在三国史上也有着重要地位的人物,他更知道这位的能力。记得历史上他常年镇守长安,十年时间便恢复了关中地区的民生经济,为曹魏强盛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钟繇刚刚表态效忠,他便把他引为心腹,大事小事从不避开。
钟繇得到贾成重用,自然抓住机会,尽心竭力辅佐贾成。
不过他为人谨慎,即便心中疑虑也不愿首先出言。
倒是沮俊没有那些顾虑,开口问道:“主公怎知这是衣带诏?难道天子赠刘玄德玉带中暗藏诏书?”
“呵呵,你们不信的话,去看看便知。”
贾成莫名的有些兴奋,起身叫上侍卫统领陈到,带着沮俊、钟繇两人出发前往皇宫。
且说刘备陪着天子一顿酒喝到临近亥时末,皇宫即将关门落锁才兴尽而返,捧着天子刘协赠给他的玉带兴冲冲离开皇宫,正要上马回府。
却见一队人迎面而来,当前一人在马上扬声道:“天子赐宴,玄德兴尽否?”
刘备一惊,抬头望去,就见大司空贾成打马而来,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他连忙把手中捧着的玉带交到身边侍卫手里,挤出一丝笑容上前行礼道:“刘备见过大司空,大司空这个时辰来到皇宫,不知是否有要事面见陛下?”
“哈哈哈!大内规矩,亥时末闭门落锁,非军国大事不可叩门,我又怎敢犯此大律。只是听说天子赐宴玄德,故此前来相贺。”
刘备心中愈发吃惊,更加恭敬道:“大司空国之栋梁,日理万机,怎会关注天子私宴这等小事?”
贾成却是摇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备道:“天子虽未亲政,如今居深宫读书明理,然一言一行关负天下苍生,作为臣子怎敢不关心天家举动。我就是再忙,也当时刻将天子之事放在首位。”
“大司空忠心侍主,实乃百官楷模。”
“呵呵,玄德不愧为大汉皇叔,须臾不忘陪伴天子,为陛下排忧解惑,忠诚可嘉啊!”
“备乃闲散之人,身为汉室宗亲,陪王伴驾份内事尔,不敢当大司马夸赞。既然大司马无事,那备就告辞了。”
两人表面上说的客气,其实暗藏机锋。刘备不敢多说,便想告辞离去。
“玄德且慢!”贾成恶趣味还没达成,不想放刘备离开,“听说天子亲赐玄德一条玉带,乃是国母亲手所制,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这个......”
刘备迟疑的看了一眼贾成,心说你贾成堂堂一朝大司空,权倾朝野的大人物,不去忙着国家大事也就罢了。
莫名其妙跑到皇宫门口拦着我问东问西,打听天子私宴这等小事已经很是奇怪。
现在居然要看天子送给我的玉带,你是穷的没见过玉带还是无聊到没事干,特意跑过来阴阳怪气刺我几句耍着我玩?
不过看着贾成兴致勃勃的样子,刘备暗叹一声晦气,又不敢拒绝,只好转身从侍卫手里取来玉带,双手递给贾成:“这就是陛下赐予之物,请大司空一观。”
贾成接过这条传说中的玉带,认真的看了一会,手指从头到尾捻了一遍,心中便已有数。
不动声色的交还给刘备,赞叹道:“传言国母心灵手巧,女红天下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玄德,这御赐之物可要好好保存啊。”
刘备自把玉带交出去,便一直担心这个不靠谱的大司空一时心血来潮把皇帝赐给他的玉带占为己有。
现在一见贾成把玉带还给了自己,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也没仔细想贾成话中之意,便恭敬的接过玉带:“陛下所赐,备自当供于明堂,时时擦拭,以为传家之宝。”
“好了,我也见识过了,就不打扰玄德回府,来日再见吧。”
贾成说完,也不等刘备再说,竟然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刘备让贾成这么一弄,搞的自己摸不着头脑,只好怀着满腹心思回到自己府中。
回到家中,夫人糜氏伺候他洗漱,上榻安歇。
或许是和刘协喝酒喝的不尽兴,没到点上。又或许是宫门口的那一幕让刘备疑神疑鬼百思不得其解。
他在榻上搂着香喷喷的糜氏一点兴致都没有,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突然,他想到贾成最后说让他好好保存玉带,说话间的语气异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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