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顾允哥哥拍，我才放心啊。”
孔艺璇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柔软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如果两人不是摄影师和模特之间的沟通，在其他场合，这几乎是明示了。
顾允深吸一口气，保持了灵台清明，收起了杂念：“那好，我们开始吧？”
“好呀。”
顾允热了热手，拍了几张比较正常的照片之后，很快进入角色，指挥孔艺璇摆了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姿势。
“艺璇，你把衬衫脱了吧。”
少女应声脱掉了白色衬衫，顾允接过，随手挂在衣架上。
床头，一个软垫垫在孔艺璇背后，少女倚靠在上面，摆出一个随意的姿势，双手交叉，护住胸前的雪白领域。
大一的青涩女孩，就连内衣颜色，都或多或少能体现出来。
在顾允的指挥下，孔艺璇翘起了腿，微微露出裙下绝对领域，过膝袜和大腿根中间的色差就像维多利亚的秘密，简直让人犯罪。
浅蓝色的校服裙子下，曲线匀称的修长双腿在床上交叠，悬空的那只小巧脚掌，偶尔轻轻的晃上一下，拇趾勾着黑色小皮鞋，鞋尖呈现一个诱人的上翘弧度。
再往里，他看到了一段纤细光滑，一直延伸到衣摆里面的光洁腰肢，和腰上露出的，那一点若隐若现的配套内衣边缘。
纯白色，似乎还带着蕾丝的边角。
“鞋子和袜子，也脱了吧。”
也许是空调温度开得太高，也许是话说的太多，也许是其他不想明说的原因。
顾允的喉咙发干，有些渴了。
黑色小皮鞋，同色过膝袜，一件一件，被孔艺璇如同艺术品一样剥离了自己的身体。
雪白细腻的小腿，秀气可爱的玉足，还抹着匀称的淡淡粉色趾甲油。
两件从未示人的宝物，一股脑出现在他面前。
他拿起单反，第一次体会到摄影的伟大之处。
孔艺璇说得对。
人们为了留住时间而发明了相机，真诚地记录这些美好，十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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